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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爾點燃了鬼菸斗,滄桑的吸了一口,深深撥出,淡淡的菸圈散發著微弱的光,剛從鼻孔和濃密的鬍子中撥出,就消失在光下。
鸚鵡說:“我從不畏懼暴風雨,海是我的世界,我生在海上,我征服了那片海域,我有很多的朋友,財寶……我愛風帆被海風吹拂時的聲音,猶如情人的話語,海浪和風暴是我的搖籃曲,我每晚與它們一起入眠,我尋找著寶藏,享受征服海洋征服自己的快感,我是海皇,我征服了一切……但,我那顆心,暴風雨包裹著的心是平靜的,我一直在尋找海洋的盡頭,探尋對於男人而言,征服之上又是什麼,我不認為那是女人……年輕時我有一副英俊的面孔,即便斷了手臂,也有女人在岸邊等我的船返航,她們為我沉迷,為我尖叫,為我提供免費的啤酒,但我從未將她們放在眼中,我一直尋找著我心中渴望的答案……我敢向海浪,向暴風雨發誓,當時的我從未想過,最後的答案竟然會是……愛上一個女人。”
鸚鵡的出色文采使這段話聽起來更有文藝氣息,特案處的人聽得入迷,圍在索爾身邊。
圍著這個肚子凸起,身材走樣,火紅大鬍子遮住一半臉的長髮船長。
他講故事,他講過往,他回到過去,又在講述後回到現實。
現實,他是幽靈。
他孑然一身。
他找到的答案,像夢一樣消散了。
孫狸感傷。
辦公室的氣氛有些悲傷。
“說來說去……”趙小貓忽然伸了個懶腰,說道:“你還是不知道那姑娘是誰?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她有一頭茂密的黑髮,kitty,她像你一樣,嬌小的身材,她頭上戴著一個矩形,上面開著花,紅色的,熱烈的花,她穿著漂亮的衣服,像星光,她那雙黑寶石眼睛,告訴我,她就是東方女孩,她說要請我到盛京做客……啊,神啊,我愛她!”
師秦回神,心裡大概有個數了,把鉛筆尖轉向前方,道:“你仔細描述,去掉那些形容詞……我把她畫下來。”
趙小貓刨根問底:“你怎麼夢到她的?”
索爾沉默地抽了會兒煙,這才把手伸進衣服裡,摸出一塊金懷錶。
他攤開手,趙小貓這才注意到,索爾的手不似他的身材,修長有力,骨節清晰。
“我想,是它。”索爾小心翼翼將表遞上,“這是我從一艘從東方來的沉船中撈到的,我很喜歡裡面的那個鳥。”
趙小貓接過表,表蓋上刻著祥雲紋,索爾說,這是u字。
趙小貓不語。
她開啟金錶,眼微微睜大。
錶盤中央,金色的釘子釘著一隻栩栩如生的藍色小鳥,它紅鑽鑲刻的眼睛彷彿是活的,光澤隨著注視過來的目光移動著,而表沒有指標。
索爾解釋:“它之前是有指標的,但夢醒後……沒有了。”
趙小貓說:“是怨情鳥。”
師秦:“什麼?”
趙小貓指尖輕輕在身旁的空氣隨意一刮,一道冒著黑氣的裂口驟然乍現,她從裂口中撈出了一本舊書。
“陰司百科書中記載……”趙小貓說,陰司百科書在她臉前嘩嘩翻動,書頁紛飛,最終,停留在了最前方。
紅色的書頁攤開,書頁上繪著一隻如死靈一般的鳥,它瞪著鮮紅的眼睛,卻像人類一樣,能看到它眼中將要噴薄而出的笑意,圖片把它定格在欲笑不笑的表情。
“怨情鳥,它六百年一笑,會讓聽到它笑聲的人與下一次聽到它笑的人,相愛。”
孫狸傻傻問道:“這不是……挺好嗎?為啥它自己長得……這麼讓人不舒服。”
“不可能的戀情。”
趙小貓像個專門來下死亡通知書的醫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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