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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浮誇,但卻被兩面包圍,苦不堪言,這十丈距離也像是天邊一般遙遠,永遠也走不到盡頭。
魏延一馬當先,揮刀狂殺,每出一刀則必拋起一顆頭顱,血液飛濺中,他卻是不忘時時的救護士卒。
為劉正的那句沙場上唯有袍澤可以依靠,魏延決定要以實際行動,教會這幫子新兵蛋子,什麼叫做能互相依靠的袍澤。
被救計程車卒也沒有時間來感激魏延,但在魏延的這種舉動下,下意識的也把眼光放開,偶爾也能從敵軍的手下救下己方的一個士卒。
能互相依託者,才是袍澤。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何等豪氣,何等血一般的友誼。
那邊的張肅渾身毛病無數,但最為滑溜的卻是有樣學樣,仗著手下有點武力,學著魏延的樣子,不時的救濟士卒。
戰陣與鮮血間,一種稱之袍澤的友誼,迅速的在這群士卒的心中鞏固了起來,大家互相扶植,奪取大大的功勞。
斬敵首級,掛在腰間,奔向將軍大人說的升官發財。
在斬殺了一個紅著眼,腰上掛著四五個鮮血淋漓的頭顱,瘋狂的向他衝來計程車卒,苗才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已經搖搖欲墜了。
媽的,這個傢伙真的是流傳著的浮誇嗎?
苗才狠狠的盯著淡定自若的跨坐在將旗下的劉正,似乎要看清楚劉正的本性一般,但讓他無奈的卻是怎麼看這個傢伙都像是在淡定的看著他,看著整片戰場,似乎已經完全的遇見到了勝利一般。
“老子和你拼了。”咬了咬牙,苗才拼著身上硬捱了一下,脫陣而出,挺槍瘋狂的衝向劉正。
胸腹間被人刺中了一矛,鮮血流淌的歡快,生命快速的從苗才的身上流失著,但他心下只有一個念頭了,一定要殺了這個看不起他的傢伙。
士可殺不可辱啊,雖然他不是士,但他也是有那麼點骨氣的。
如鐵桶般圍在劉正身邊的隨從們卻已經各個架起了武器,準備斬殺了這個滿身是傷的傢伙,惡來更是翻身下馬,抽刀立在劉正身前。
風聲漸動間,劉正卻已經完全的回過了神來,見一個滿身鮮血的傢伙,就這麼朝著他奔來,下意識的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就這麼瞄準也沒瞄準投擲了出去。
苗才一個閃身避過劉正的劍,卻被一旁的劉盾閃身刺中胸部,這一矛狠哪,藉著馬力,幾乎把苗才的整個身子給刺穿了一般。
片片的內臟,隨著長矛的尖頭露出來。
“呀。”腳步一跺,手上青筋暴起,劉盾一個大喝,居然生生的把苗才給舉在了頭上,仰著頭,似乎要狂飲掉落下的鮮血一般。
讓劉正生生的打了個寒顫,這幫傢伙似乎在上了戰場後,完全的不一樣了。變得,更加的狂暴了。
這一下幾乎算是整個曹軍的投降的訊號,一幫子的人,在微微發呆之後,也不用劉正大叫什麼不殺降卒了,遲疑的站在那兒。有些心膽俱裂的已經放下了兵器,準備投降了。
同樣也是有些意外,敵將居然就這麼被殺了。而且敵軍居然就這麼投降了。
不過有一句話照例吧,“不殺…….。”不過劉正的這句話也只吐出了一半,就被他手下計程車卒給粗暴的打斷了,這群往日遵循著劉正就是軍令計程車卒們,瘋狂的衝向了遲疑著的曹軍。
下手毫不留情,似乎是在發洩著某種情感一樣,或許是還在沉醉在這種殺戮中不可自拔吧。又或者是因為心中的恐懼,知道不殺人,就是被殺。
就像生死仇敵,不死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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