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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安排。”說完這句話,他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不顧殷之情在背後的質問。
……
國公府的夜,到了冬日,還是花紅錦簇的,但並沒有因為花朵開的繁盛就多出暖意,反而有種詭秘的蕭瑟。
花圃邊,有人負手而立,他站在一棵樹旁,這棵樹到底還是一棵小樹,還沒長大,迎來了它的這個冬日。它站在這裡,脊背挺得筆直,很有幾分倔強的樣子,讓姬蘅的腦海裡,浮現起另一個人來。
他嘴角一勾,笑了。
“這些花又開了。”他的身邊,司徒九月道。
司徒九月穿著一身黑衣,身上,頭髮上,手腕上都綴著鈴鐺,她自來都是冷冰冰的,今夜卻顯得有些奇異。
“我不在的日子,它們就託你照顧了。”姬蘅道。
“當然。”司徒九月回答,“我會好好照顧他們,如果你回不來,這些花就全是我的了。”
“司徒,你這話說的難聽了啊。”聞人遙在一邊不滿道:“實在很不吉利!呸呸呸,百無禁忌。”
今夜的國公府,似乎比往日來的熱鬧一點,陸璣和孔六也站在一邊,只是不如往日得閒,各個神情凝重,彷彿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
小紅似乎也覺得氣氛的不對,站在樹枝上,歪頭瞅著這些人,平日裡聒噪得很,今日卻一言不發,安靜的要命。
陸璣道:“大人準備何時動身?”
“明日。”
“走之前,不和姜二小姐打個招呼麼?”孔六遲疑的問道,“畢竟你們如今已經訂了親,她是你的未婚妻,這種事,還是與她知會一聲為好。”
“不必。”姬蘅道:“她知道了會擔心。”
眾人沉默,這一趟有多兇險,誰都知道。姬蘅和殷湛之間,註定會有這麼一場生死較量,他們彼此互為誘餌,兵行險招,誰都藏有後手,誰都想做那隻最後的黃雀。誰也不會善罷甘休,但這一場誰是最後的勝者,都說不定。姬蘅籌謀了幾十年,殷湛何嘗不是?
也許甚至於他們之間的差別都只在毫釐,全憑老天偏心,多賞誰一些運氣罷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孔六道,“燕京城這邊都安排妥當。”
“好。”姬蘅道:“陸璣,你也留在燕京。”
“大人,”陸璣眉頭一皺,“此番你一人前往,恐是兇險至極。如今正是關鍵時候,萬萬出不得閃失,以身涉險並非上上策。”
“殷湛的兵馬留在北燕各地,燕京為重,他離開為誘餌,身邊不會帶許多人。我要誘他出來,當然不能兵馬圍繞,但也不是全無辦法。”姬蘅淡淡一笑,“這一次,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他說話的時候,慢慢撫上了面前那棵小樹的樹枝,隨即笑了,“他也是一樣。”
國公府花圃裡的事情,似乎無人知道。姬老將軍的書房裡,卻是點著燈。
他雖老當益壯,精力旺盛,但每晚都歇的早,說是早睡早起有助於延年益壽。這麼多年,他的確看上去比同齡的老人都要強壯年輕。但老將軍是不可能和年輕將軍相比的,就譬如這滿屋子的兵器盔甲,全都生了鏽,落滿塵埃,即便他經常擦拭,也像是遲暮的英雄,令人惋惜。
他慢慢的從這些兵器面前走過,他伸手撫過金色的甲冑,堅硬的盔甲,威武的長槍,兇悍的大刀……每走過一件兵器面前時,他都在駐足停下來,靜靜的站一會兒,似乎在回憶過去的崢嶸歲月。他的臉上,顯出一些回憶的神色來,到了最後,他走到了一方寶劍面前。
寶劍的劍鞘上,鑲著晶瑩的紅寶石,雕刻著繁複的花紋,而劍身通體雪亮,輕巧纖薄,從劍鞘裡抽出來的時候,卻奪目令人不可逼視,一股兇悍的殺氣撲面而來。
這是上過戰場的寶劍,名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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