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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模樣的,嬌嬌的,整個人猶如玉雕的小人兒,雪白皮肉,當然,那是在榻上。倘若是旁人欺侮她,害她哭的,又是另一番回事了。
出神想到這些,陸錚喉頭滾動,也不好白日宣淫,略撇開目光,轉而談起正事道,“江家人裡,可還有同你親近的?”
身為官員,先是翫忽職守,而後又丟下鄖陽百姓,獨自逃難。此番除了那戰死的郡尉,以郡守為首的官員,俱要責罰,至於罰的輕重,卻是要看上頭的意思了。
知知雖不通政務,但這幾日也道聽途說了些訊息,揉著帕子,道,“江家好歹養我一場,夫君若是能幫,便幫一把,但萬萬別為了旁人,反過來害了自己。”
說著,抬眼望著陸錚,曼聲道,“在我心裡,夫君的安危更重要。”
聽了這話,陸錚只覺得滿心熨帖,心裡暖烘烘的,說不上來的舒坦滋味,彷彿一下子咂摸出了營中漢子口裡時常說的那句,“男人就是要娶了婆娘之後,才知道娶媳婦的好處”。
這話雖說的粗糙,但並非毫無道理,從前他對娶妻沒多大的想法,只覺得,到了該成家的年紀,自然該娶,甚至心裡還覺得有些麻煩。但自從屋裡多了這麼個人後,衣是新的,飯是熱的,屋子是乾淨的,什麼時候都有人惦記著你,甚至連那些隨之而來的小麻煩,都算不得什麼了。
“我知道,你安心便是。”
知知得了準話,便安下心,不再提江家。
夜裡,陸錚又頗“瘋”。
知知有時候都想不明白,男人怎麼會這般貪戀自己這具身子,白日裡沉悶的男人,到了夜裡,就成了“衣冠禽獸”了。
第二日早上,陸錚倒是饜足,可苦了知知了,她只穿了身裡衣,臥在榻上,睡得暈暈乎乎的,陸錚略一碰她,她便要哭不哭的道,“我困……”
陸錚也有些羞愧,自己昨日實在太瘋了,他之前分明不是重色之人,衛所中經常有軍漢相約去尋妓子,他卻從未去過,甚至打心底裡嫌棄那種皮肉的相觸。
如今一沾上知知,他便打心底想碰她,想抱她,想看她在自己懷裡哭。
陸錚不由得想,幸好是她是自己的妻,且從不恃寵而驕,性子又軟甜,從不生事,更不得寸進尺,索求些什麼,否則自己如此沉溺於一女子,換做旁人,遲早是要出事的。
他一向是個冷靜自持的人,且因為父兄出事時,他年紀尚小,加之寡母又憎惡於他,他打小養了冷淡的性情,除了寡母能影響他一二以外,旁人從不在他考慮範疇之內。
他有時自己都感到詫異,什麼時候起,自己將江氏看得如此之重,甚至願意為了她,違逆寡母。
知知迷迷糊糊睜眼,便發現陸錚側著身,單手撐著,望著床頂出神,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她喊他,“夫君?”
陸錚回神,“唔”了一句,翻身從榻上下來,道,“陪你吃了早膳,等會兒去營裡。”
……
來到營裡,百戶李多拿著名冊來尋陸錚。
名冊上是此番被逼著攻城的流民,因為他們本身並無反心,只是被人逼迫,活下來的,又數婦孺居多,一時之間也不好處理。
李多怒氣衝衝道,“我當無緣無故,怎麼會有這麼多流民。一打聽,好傢伙,全是地被佔了,又無處伸冤,一路被趕出雍州的。連條活路都不給!”
陸錚皺眉,本來雍州之事,與衛所無關,兩地雖地界相鄰,但到底是各顧各的。
“雍州喬氏,不是素來仁義寬厚,怎麼會由得治下出這樣的事?”
李多撇嘴,“喬氏仁義,仁義的是喬老爺子,如今的新州牧,是喬三。這可不是什麼好人……”
人是被雍州趕出來的,居無定所,雍州是擺明了不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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