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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走到榻前,見母女二人俱睡得香甜,知知手還攏在女兒身側,奶糰子似的女兒則睡得四岔八仰,無憂無慮的小模樣,令陸錚看得移不開眼睛。
這便是他陸錚的女兒,他以“珠珠”為她乳名,便是要用這天下最最昂貴奢靡之物,供著她長大成人,長成如她孃親一般的美人。
他陸錚的女兒,必要無憂無慮,一輩子都快快活活。
看過女兒,陸錚又將目光落到知知身上,眼神越發溫柔,若是叫外人看見這一幕,絕對會懷疑,自家主公莫不是被什麼給穿魂了……
大約是陸錚的目光的緣故,知知迷迷糊糊便醒了,睜眼看見榻邊坐著的男人,哈欠了一聲,怕驚醒女兒,只好小聲道,“夫君何時來的?”
陸錚笑,“沒一會兒,剛到。”
知知應了句,低頭看了眼身側睡得小豬似的女兒,忍不住笑著,輕輕點了點小傢伙的鼻子,道,“夫君替她取的這乳名,當真合適極了。可不就像只小豬豬麼?成日便是吃了睡,睡了吃。”
“是珠寶的珠,”陸錚糾正,“小娘子可不能取那樣的諢名,要叫旁人笑話的。”
知知見陸錚這樣維護女兒,忍不住小小醋了下,皺皺鼻子道,“夫君更疼珠珠了。”
陸錚聞言,當即認真地看了眼妻子,見她神色鬱郁,彷彿不是開玩笑,立馬正色道,“你怎會這樣想,我自然是更疼你的。珠珠是你替我生的女兒,所以我才喜愛,換做旁人生的,我連一眼都不會多看。”
說完了,彷彿又怕知知真難過了,還解釋道,“我並非哄你,我喜愛珠珠,一半因她是你我骨血,另一半卻是,每每見了她,我便想起你年幼之時,忍不住便更疼她幾分。但這絕非我愛她,勝過愛你。”
這確實是陸錚的心底話。
他疼珠珠,那是因為珠珠是他和知知的骨肉,怎麼可能本末倒置,疼珠珠勝過知知。
他若真眼饞女兒,納妾生幾個不是更容易,幹嘛要單單指望著知知的肚子?
知知本就是隨口一說,見陸錚當真認真解釋了一番,彷彿還怕她不信,小心翼翼觀察著她的神色,心頭驀地一暖,面上盈起暖暖笑意,滿臉都是幸福。
陸錚見了她這笑,才鬆了口氣,攬過她的肩膀,道,“別胡思亂想這些,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曉得麼?”
知知抓著陸錚的袖子,仰著臉,望著男人日漸威嚴,在她面前卻始終如從前般的臉,抿著唇笑。
她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也離不開陸錚的呢?好像就是在守城的那幾日,她夜裡偶爾胡思亂想時,想到若是那時候就那麼死了,真的很不甘心,也很不捨得,不捨得爹孃親人,但最不捨得的,竟是陸錚。
兩人第一次爭執時,陸錚來江家同她求和,曾怪她心裡沒他,只將他當夫君。
如今捫心自問,陸錚所言並非毫無道理。
她的溫良恭儉、柔順性情乃至對陸錚悉心照顧,皆是由於她將自己擺在妻子這個身份上,也許她沒有嫁給陸錚,而是嫁給了旁人,譬如曾同她有婚約的裴三郎,她一樣會做一個不折不扣的、合格的妻子。
但她嫁給了陸錚,這個男人沒有文采,不擅詩詞歌賦,粗心大意,又一身蠻力,不善言辭,身上一堆大大小小的毛病,但他又特別好。
在知知心裡,陸錚不僅僅是夫君,更是一個值得依靠的愛人。
他不善言辭,但在她偶爾醋上一句時,又會十分當真地解釋;他不擅詩詞歌賦,但卻會策馬去西山,親手摘來一束薔薇,挑出開得最好的,裝作不在意的模樣遞給她;他粗心大意,卻卻能察覺她偶爾的不安,寧肯不去攻徐州,也要留下陪她……
一開始,青娘壓根不認同陸錚,覺得她嫁給陸錚,是委屈了她。而如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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