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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如今二弟是什麼身份,您怎能當著下人的面,說那樣的話,這不是逼著他疏遠您,疏遠承哥兒麼?”
肖夫人平時還願意聽小宋氏的勸, 今日卻聽不進去,遷怒道, “你懂什麼?!你一個當孃的人,不好好照顧好承哥兒,成日不見人影!承哥兒丟了,也不見你著急!你莫不是想改嫁了, 若是想改嫁,早些說,我可不攔你!”
小宋氏被說得面色難看, 她的確不怎麼在意陸承,對陸承也不如何關心,但被婆母指著鼻子問是不是要改嫁,對她而言,不啻於極大的羞辱。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死死握著拳,指甲扎進肉裡,陣陣刺痛才讓她忍了下來。
小宋氏勉強笑著,“娘教訓的是,是兒媳的錯,兒媳往後會看好承哥兒,不叫承哥兒四處亂跑的。”
她服軟了,又低頭抹了抹眼淚,低聲道,“可是,娘,我是心甘情願留在陸家,為夫君守的,我曉得娘心裡不舒服,但我心裡又何嘗能舒服呢?”
肖夫人平日肯聽小宋氏的勸,最大的原因,便是看在她為自家長子守寡的面上,覺得她始終同自己是一條心的,此時也緩了語氣,“行了,你往後好好照顧承哥兒就是了。看著他,別讓他去正院,我先前聽你的勸,縱著他親近二叔,可你看看陸錚,他教承哥兒什麼?!還送那麼危險的弩給他,怕他命大麼?!旁人我管不住,承哥兒我絕不讓他上戰場!”
肖夫人守寡半生,最忌諱的便是親近之人習武打仗,偏偏陸錚還帶著陸承習武,看到那弩,一下子就勾起了她那段痛苦的喪夫喪子的回憶。
小宋氏順著她的話,道,“娘說的是,我也不願承哥兒習武。刀劍無眼,承哥兒雖不是我生的,我也是拿他當親兒子的,怎會捨得他身陷危險中。可您承哥兒習武,同二弟說便是,何必那樣吵鬧,既壞了您同二弟的情分,也叫二弟疏遠了承哥兒啊……”
肖夫人見她又來說,忍不住道,“疏遠就疏遠,他陸錚是什麼命,你難道不知道?當時那大巫是當著你我二人的面說的,他命硬,克親!誰親近他,誰就沒好下場!”
小宋氏眼神閃爍。
其實,起初大巫斷言陸錚命硬克親時,婆母只是半信半疑,她也沒當一回事,夫君陸宵更是將那大巫趕了出去。
但後來陸宵死在戰場,她傷心欲絕,鬼迷心竅了一樣,又將那大巫請了回來。
這一回,接連喪夫喪子、精神幾乎崩潰的婆母,對大巫幾乎到了痴信的地步,愚昧的婦人將大巫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視自己的親子為仇人,迷信血祭,逼著親子放血祭祀父兄。
她的夫君連命都沒了,陸錚只是受了刁難,這算得了什麼……
但現在,她是真的覺得後悔了,當時鬼迷心竅,如今卻是留下了這樣大的隱患。
陸錚是孝順,但再孝順,也抵不過肖夫人這樣捅刀子,果然,即便她努力在母子二人中轉圜,這幾年下來,母子二人還是疏遠至極,猶如陌生人一般。
如今,陸錚更是說出了“再不踏足東院”的話。
過繼陸承那日起,她就從未打消過心中的念頭:那便是她一定要過繼一個擁有陸家血脈的兒子,只有陸錚的血脈,才同夫君最近。況且,陸承並非陸家血脈,又能在陸錚那裡討著什麼好處?
她要一個孩子,同夫君血緣最近,又能光耀大房的門楣。
江氏的孩子,她是不敢想,也不敢去算計了,但凡她敢開口,以陸錚對江氏的重視,絕對會翻臉。
但庶子便好說的多了。
她本想著,婆母同陸錚關係緩和了,再借婆母之口,為陸錚納妾也好,送個通房也好,總之要從陸錚那弄一個孩子來。可如今母子幾乎鬧翻,她謀劃幾年,竟是又落空了。
小宋氏揪著帕子,腦海中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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