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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事,徐州遲早要去一趟,但他沒急著定,道,“給管公擬封信過去,問問徐州情況。”
豫州與徐州相隔很近,陸錚當時將最信任的管鶴雲留在豫州,並非一時興起。以管鶴雲的本事,半年的時間,足以他探聽到訊息,甚至做些佈置了。
何謀士應下,說完正事,便急匆匆走了。
陸錚正打算走,忽的發現腳邊掉落了一物件,他愣了一下,拾起那物件,是個香袋,配色素雅,是端午時經常能瞧見的那種款式。
誰掉的?
陸錚隨手翻了個面,打量了一番,莫名覺得這針線有些眼熟,這時,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
是裴延。
陸錚抬頭看他,見他盯著自己手中的香囊,遞過去,“這物是你落下的?”
裴延忙接過去,恭謹道,“是,此乃吾物,多謝主公。”
“嗯。”陸錚嗯了句,見裴延走遠了,自己也轉身往辦公的廳室去,行至一半,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畫面,不由得腳下一頓。
他想起來,為何那香囊那樣熟悉了?
香囊滾邊的那圈竹紋,他昨夜才看過相似的,同他此刻穿著的這雙靴上繡著的,幾乎如出一轍。
一個他很久沒想起過的人,此時此刻從他的記憶深處冒了出來……
裴三郎。
曾經同知知有過婚約的那個男人。
裴晏安也姓裴,還有那個香囊,陸錚又忍不住想起方才裴晏安的話,他說他還未成家……
陸錚走了幾步,調轉方向,衝另一處去了。
當天,幷州裴三郎的生平便以一張薄薄的紙,放在他的桌案前了。
……
陸錚回來時,知知正哄睡了珠珠,起身就看見陸錚盯著自己,眼神怪怪的。
知知走近他,抬手替他倒了盞熱茶,遞過去,“夫君,怎麼了?”
陸錚收回視線,搖搖頭,“沒什麼,最近事多,顧不上陪你,等哪日空了,帶你去豫州看看。”
知知其實對豫州不感興趣,但陸錚這樣說,她自是滿口答應下來。
等到兩人歇下,珠珠被青娘抱走照顧著,陸錚翻身,虛虛壓著身下人,毫無章法地、帶著一絲兇悍的親她。
他其實不單單是醋了,裴延的出現,令他很不舒服,他很忌諱旁人同知知有這樣的交集,尤其裴延還有著前未婚夫這樣的身份。
裴延出身士族,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人也知情識趣,溫文儒雅,怎麼比,都勝過他百倍。
若是那時候他同裴延在一處,供人選擇,大半的人會選擇裴延,而非一個出身尋常的千戶。
換種說法,他不單單是醋了,還有種地盤和所有物被覬覦的威脅感。尤其這人差一點,只差了一點,就會成為知知堂堂正正的夫君,單單是這一點,他就能記一輩子。
要是能回到過去,他肯定第一時間去江府,在兩人定下婚約前,將知知哄到手。偏偏他沒這個本事!
他恨得牙癢癢,心裡醋得翻江倒海了,卻不想也不能開口同人說,如果有可能,他巴不得知知一輩子都別同裴延有交集,自然不想叫別的人知道這件事。
……
知知被陸錚親得微微喘氣,但又察覺到男人的情緒不大對勁,猜想他是不是在外遇著什麼事了,便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任由他親自己。
察覺到知知的縱容,陸錚很快失了章法,手牢牢掐著身下人的腰,細細的一把,盈盈一握的腰肢。知知的裡衣不知何時鬆開了,露出一片雪白,看得陸錚心裡那點醋意都化作了慾火。
大掌肆意撫過柔膩肌膚,唇舌相交,陸錚壓根不給一點喘息的機會,帳內榻上,很快春意漸濃。
良久,才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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