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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都誤了。中午若不是我過來了,你怕是連午膳都忙忘了。你身邊人也該罰,竟不提醒你,縱著你這樣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陸錚一開口,就提了午膳的事,還要罰人,這事的確是知知做得不對,便也不好生氣了。
更何況,知知也沒真生氣,索性便下了臺階,道,“夫君,回麒麟臺罷,別叫珠珠等久了。”
陸錚一貫不是喋喋不休的性子,一句夫君便能很好堵住他所有似是而非的“抱怨”,陸錚聞言,立刻握著知知的手,一邊朝外走,一邊道,“明日中午我過來陪你用午膳。我不盯著你,當真不放心。事情是忙不完了,這不是你勸我的話,如今輪到自己,便都忘了?”
知知苦惱,有個太過操心的夫君,其實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吧。
但面對著十分鄭重的陸錚,她也只得道,“是,我下回不會忘了的。”
“你忘了也沒關係,我替你記著便行了。”陸錚道,其實他挺享受妻子離不開自己的感覺的。
做皇帝這件事,位登人極,高高在上,掌握著天下所有人的性命和生死,聽上去很舒服,但實際上,其實不像眾人想象的那麼舒服。
皇帝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單是一天要見的人,便有幾十個成百,誰見了他都是下跪。
來來去去,身邊都是模糊的臉,千篇一律,甚至連說的話都差不多,記都記不住,他也懶得記。
唯獨回到知知身邊,陪著她和孩子們的時候,他才不再是皇帝,身邊的人才不會是面目模糊、千篇一律的,才會是鮮活的、有熱氣兒的。
回到麒麟臺,珠珠和廷哥兒已經被乳母帶過來了。
一進門,珠珠便撲過來了,高高興興眨著葡萄似的黑亮眼睛,抱著陸錚的腿,“爹爹!”
這一幕若是叫珠珠宮裡的嬤嬤看了,只怕當場就要跪下開始哭訴了,小主子哎,奴婢都教了您多少回了,不能喊爹爹,得喊父皇!
但那位可憐的嬤嬤不在,於是看著毫不在意的陸錚和知知,其餘人更不會不合時宜開這個口了。
陸錚彎腰抱起女兒,另隻手還牽著知知,帶著母女倆一起往裡走,“白日裡做什麼了?”
珠珠開始掰著手指回答,“上午陪弟弟,下午跟著嬤嬤學規矩啦……”說著,皺著小臉,道,“規矩好難啊,比刺繡還難!刺繡只是手疼,學規矩是哪裡都疼!”
陸錚聞言,臉忽的沉了下來,卻不想嚇著身邊的妻女,忍了回去,淡然道,“難便不要學了,規矩都是死的,珠珠不用學。”
知知正拿了帕子給廷哥兒擦臉,一聽陸錚這語氣,便曉得他又生氣了,怕他遷怒教規矩的嬤嬤,便揮退了乳母,拉著他坐下,柔聲喊他,“夫君。”
陸錚陰沉的臉色一下子放晴了,雖不見得多高興,但卻也氣不起來了,轉過臉,看著知知,“何事?”
“教珠珠的那個嬤嬤,是我親自選的。”知知先替那嬤嬤說了情,才繼續道,“我曉得夫君的意思,夫君是覺得,珠珠是你我二人的女兒,金尊玉貴,無需學規矩,該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我是珠珠的娘,何嘗不是同夫君一樣的期許。”
陸錚一聽這話,生怕知知覺得自己生她的氣,“我沒怪你,我只是覺得,我做這個皇帝,若是連我的妻子兒女都不能快活,這個皇帝,不做也罷。”
“我知道,夫君的意思,我都懂。”知知抿著唇一笑,抬起那雙任何時候都明亮溫暖的眼睛,笑望著男人,“我只是覺得,要做一個肆無忌憚、不在乎世人目光的人,會很辛苦。身為母親,如果可以的話,我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走得順暢一些。而且,珠珠的性子本就被你我縱得有些嬌慣了,稍稍受些挫,對她也好。”
“嬤嬤教規矩,如何教,教什麼,我都一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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