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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一喜,忙接過青娘遞過來的信件,迫不及待展開了。
前方戰事吃緊,打仗總歸還是危險的,知知一直沒敢往前線寄信,就是怕害得陸錚分心走神。卻不想,陸錚的信先她一步寄過來了。
青娘見知知這樣高興,笑眯眯退出去,將門掩上,留她一人細細看信了。
雪白的信紙,足足寫了兩張,字跡略有些潦草,看得出是匆忙之中寫下的,知知不由得便想到,陸錚打了一整個白日的仗,鳴金收兵後,在帳內昏暗燭光下寫信的模樣。
還未看到信上的內容,唇邊先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陸錚的信,同他的人一樣,沒什麼廢話。
開篇便說自己一切平安無事,戰事也十分順利,讓知知安心。
再便是問珠珠的近況,說在外總想起她,有時候睡得迷糊了,會感覺珠珠的腳丫子蹬了他一下,然後立刻便驚醒,摸著硬邦邦的榻,想女兒了。
又說“我最近到的這地,乃交州某郡,此郡有一習俗,說若哪戶人家生的是女兒,得埋下兩罈子的酒,俗稱女兒紅。等出嫁那一日,能挖出來。待我回來了,也給珠珠埋幾罈子下去,又恐到時候換地方住,也不知這埋下去了,又掘出來,換了地方再埋的女兒紅,還作數不作數,待得空了,去同當地人討教幾句。”
“昨日去看地勢時,在懸崖山壁的縫隙裡,長著株從沒瞧見過的花,問了管公,連他那樣博學多識、通曉古今的人,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想來當是極難得的,想掘回來送你,被管公攔住了,非說我暴殄天物。”
“真是一派胡言!”
這裡的字跡更凌亂了些,看得出陸錚寫到這裡時,情緒有些波動,緊接著往下便是句膩歪至極的情話,“又不是掘走做旁的,送你怎能算暴殄天物。”
“管公不許,跟防賊一樣盯著我,不讓掘。不過我後來還是私底下去了,沒全掘了,行軍路上不好養活,待滅了陳氏,回程時再親手掘了,帶回來送你。先摘一朵夾在信裡,給你看一看,也不知這信寄到你那裡時,這花會不會蔫了。”
寫著,下面又忍不住來了句,“管公甚煩人。”
看到這裡,知知彷彿看到了陸錚蹙著眉寫信的模樣,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剛打下一個郡,又有人給我送女人,我沒收。再貌美的女郎,也不敵你半分……”
“行軍路上伙食太差了,想家裡的吃食了,尤其是紅燒肉,等回了徐州,第一件事便要吃個一大碗!”
一封信,除去開篇道了平安外,剩下便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讀起來,又莫名的叫人心底暖暖的。
知知從頭看到尾,又尤有不捨的翻來覆去讀了幾遍,才將信摺好,重新放回了信封裡。順便將那朵有些蔫了的花,夾在她近日翻的話本里,放在枕邊,隨手能拿到的地方。
這一晚,知知睡得無比的安寧,一靠上枕頭,便立即睡了過去,陷入了沉沉的夢裡,彷彿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隔日起來,精神好得不得了。
青娘瞧了,都忍不住打趣道,“侯爺的信,比什麼靈丹妙藥都有用。”
知知臉上染上紅暈,擺出沉穩模樣,道,“那青娘你也沒給我吃什麼靈丹妙藥呀。”
青娘直笑,主僕倆說了會兒話,青娘要去盯著膳房,便從屋內出來了。
還沒走到膳房,便見到匆匆忙忙跑過來的丫鬟,那丫鬟青娘眼熟,叫翠荷。翠荷見了她,立馬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青娘停下步子,“這是怎麼了?急匆匆的做什麼?”
翠荷慌亂道,“姑姑,我同屋的翠英病了,昨晚就開始拉肚子了,拉了一整宿,臉上還長了紅疹。”
青娘神色一厲,這腹瀉加紅疹,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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