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江南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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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憤怒的。
霍晏卻好像逆來順受慣了,又拿起了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梅花三弄。一直到很晚很晚,他連吹出的聲調都微微哆嗦。
陳平之才嘲弄地看向他:“沒吃晚飯嗎?一點力氣都沒有。”
霍晏失落的搖了搖頭:“沒吃。”
在兩人剛剛相遇的時候,他本來就準備收起笛子,回到岸上吃飯,結果被扣留。
陳平之眼看時間不早,索性讓船伕把船開回去,又深深地看了霍晏一眼:“讓你的船伕跟上,我請你喝酒,算是對你吹笛子的答謝。”
霍晏想要拒絕,但碰上陳平之那雙心情不愉悅的眸子,還是閉上了嘴巴。他下了船,老老實實地跟在陳平之的旁邊。
二人往酒肆的方向走去,江南酒家賣酒的女子美麗無比,盛酒撩袖時露出的雙臂潔白如雪,說起話來吳儂軟語,是江南最亮麗的一道風景。
兩個人坐在酒肆中,喝著一壺酒,暖著身子。有四五碟的菜,菜色精緻,每一小碟周圍都放著一朵小花,把情調融入到方方面面。
“都這個時候了,清明節早就過完了,你怎麼還不回去?”陳平之半倚著身子,扒著花生,頭也不抬頭問了一句。
霍晏有些尷尬地說:“我是在清明節之後來的。”
陳平之嗤笑一聲,抬起眼簾:“看樣子你是來躲災的。”
霍晏想,這麼說也差不多。他默默的拿筷子夾起了一塊豬肉,放到了嘴中,又要了一份米飯,默默的吃飯,至於手邊的酒,卻是碰也不碰。
陳平之又問:“去看過你爹了嗎?”
霍晏覺得這頓飯真難吃,嚥下去了飯菜,抿了抿嘴唇,弱弱的說:“還沒。”
陳平之眉頭稍稍一皺:“那這麼長時間你都在做什麼?坐在江岸上吹笛子?”
霍晏並不回答,將沉默進行到底。
他明明才是錢大清的兒子,但卻被另一個人衡量打量質問著為什麼不去看望父親?
陳平之捏著花生,清脆的一聲響,捏開了花生殼。
“你到底怎麼回事?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句話。”陳平之並不瞭解霍晏,霍姨母將他兒子藏得死死的,總覺得誰多看兩眼都是要害他。
“我找不著墓地在哪?”
“放屁。”
錢太清的墓算是江南很著名的一個景點,基本上文人雅士都喜歡去那裡拜一拜,沒有入朝的讀書人總是更追尋著風流。
霍晏也不生氣,默默的吃飯。
陳平之看著他的樣子就來氣,在他很小的時候,陳平之就試圖探望過,因為當時年紀上小還看不出什麼,只覺得那眉宇間的風流精緻應該是活脫脫酷似其父。
結果隨著長大越長,越像是一塊精緻的木雕,純粹一個花瓶,沒有半點靈魂。
陳平之在偶然接觸過一次後,對於這種人是錢太清的兒子深惡痛絕,兩人就沒有過來往。
如果不是今天那一首笛音觸動了陳平之的心,兩個人估計還會擦肩而過,滿足了霍晏的心願。
陳平之又問:“你怎麼還不回去?”
霍晏捏著筷子:“江南的天很暖,只有晚上的時候會涼一些。”
陳平之:“遊人只想在江南老去,好歹也是年少氣盛的時候,怎麼就生出了貪圖安逸的心思。”
霍晏並不吭聲。
兩個人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飯,陳平之問:“你現在住在哪?”
“客棧裡。”
“我送你回去。”
陳平之和霍晏並肩而行,但並沒有任何交流。
陳平之一直覺得男子性情溫厚敦和不是壞事,例如沈浮如。可若溫順過了頭,那就成了一團,棉花打也不出聲,罵也不出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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