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陳平之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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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良花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今天不是休息的時候,又是上午的宴會,所以這幫人都在上班啊。
都怪她懶懶散散的生活的太久,以至於竟然忘記了其他人是要正常工作的。所以冒著風險來,連白不厭的一根羽毛都撈不著。
她這邊失魂落魄的坐著,麻煩顯然沒有要放逐她的意思。
這場宴會還很長,現在只是剛剛入場,緊接著就是酒菜上桌,歌舞開羅,王府裡養著的戲子舞女樂師顯然都是各種翹首極品,那舞女彎腰甩袖跳的舞,姿態優美十分動人。
無業遊民陳平之有興致的看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王爺說話,很快和南安王熟絡。
兩人說著說著,陳平之的視線掃到了女方席位的霍清渺,直接聯想到了一個人。
視線在場間搜尋,最終在角落裡發現了埋頭苦吃的悲憤少女閻良花。
閻良花本來在化悲痛為食慾,直到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嗜血背後寒毛都炸起,就像是一隻可愛無辜的小鹿,被一頭兇狠的老虎盯上。
她慢吞吞的嚥下去東西,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然後若無其事地向視線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兩個人的目光直接在空中發生了碰撞。
陳平之衝著她微微挑眉,眉間立即升起一抹風流韻味,邪得很。他這個狗男人就像是在臉上寫著“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閻良花只當做沒看見,又低下頭去。
陳平之頓時覺得無趣,自顧自的自斟自飲。
南安王作為這場宴會的主要人物,需要應酬的人很多,作為南楚的唯一王爺,他顯得分外平易近人,即便是女子這邊的席位,也是一一飲酒。
閻良花一看這架勢,抓準了時機,見對方要靠近的時候就悄悄的離席出去避讓。
殊不知是有些人視線雖然離開他,但從來沒有把注意力轉移,陳平之默默地放下了酒盞,悄悄地離開。
王府內打掃得乾乾淨淨,不見任何積雪,廊下種植著四季常青的松樹,一眼望去只能看見樹木長青,瞧不見任何花朵。
據說是太妃身體不好,厭惡花粉,不讓任何花草沾邊。
閻良花一向喜歡樹木緩緩地靠近了一棵樹,坐在了四周水泥砌出的花壇上,背脊貼著樹木,感覺到了舒服。
她謹慎的過了這麼長時間,都快忘記自己是個木系異能者的事兒,只有感受到那隨風搖曳的枝葉,還會有一種在空中飄浮的輕鬆感。
樹木的感知力很快,察覺到有人路過,不是丫鬟謹慎小心的步伐,而是那種走路帶風,懷裡揣著十萬八萬銀兩的富家子弟的姿態。
閻良花看見了那張臉——陳平之。她慢條斯理地轉過頭去,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從走廊的轉角處露面,順著欄杆扶手走到了階梯處,循著自己方才走過的路,走到了面前。
外頭天氣冷,一說話就吐出一股白霧。
陳平之臉上也沒個笑模樣,只是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架勢:“閻小姐,好久不見。”
“您和人重逢,都是像一個可憎的尾隨者那般悄悄地跟著柔弱無依的小女子嗎?”閻良花毫不客氣的說。
陳平之也毫不客氣地笑了笑:“是呀,我又不是好人,難不成你是頭一天知道?”
他伸腳踢了踢那水泥砌出來的樹壇,“這樹壇多涼呀,你沒輕沒重的就往上坐。”
閻良花的確是覺得有些冷,便起了身,順手打了打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風,濺起一陣塵埃。
陳平之退後一步:“開始覺得出來找你說話是一個錯誤的舉動。”
閻良花掃了他一眼:“我們本來就沒有很熟,錯誤的舉動還是及時終止的好。”
陳平之指了指他們來時的方向:“可是那裡面更無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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