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何必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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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情緒,提出了自己的題:“人之初,性本善,性本惡?”
王子異伸手,請陳平之先說。
陳平之也不客氣,直接道:“人性本惡。人生下來的時候,是小人,飢而欲食,寒而欲衣,勞而欲息,愛好利益而厭惡禍害。
這些是人生下來就具有的本性,如果任其發展,比如碰上了混亂的社會、接觸了昏亂的習俗,就是在渺小卑鄙的本性上又加上了渺小卑鄙,使昏亂的資質又染上了昏亂的習俗。
不加節制,不加約束,就必然要產生爭奪、殘殺等事情。所以才會有老師教導,法律約束。
大家同樣生而為人,皆是小人,不同,只是因所處的環境。”
王子異道:“我和陳兄的意見正好相反。人性的善就好比水朝下流一樣。人性沒有不善的,水沒有不向下流的。水,拍打一下叫它飛濺起來,也能使它高過人的額頭;阻擋住它叫它倒流,可以使它流到山上。這難道是水的本性嗎?不,是形勢導致這樣的。”
他們兩個人的理念完完全全的相反,顛倒過來。
陳平之認為人生而為惡,社會給予約束。
王子異認為人生而為善,社會造就了惡。
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聽得好不暢快。
就連沈浮如都忘了先前的尷尬,專心致志的聽著二人講話。兩人說到最後口乾舌燥,誰也說服不了誰,誰的觀點都有支撐點。
他二人沒有贏家,似乎也沒有輸家。
王子異舔了舔嘴唇,將視線看向了角落:“不厭,你說呢?”
就像齊刷刷地扭了過去,白不厭在眾人的目光當中,微笑說道:“我在屏風後面彈琴時,曾聽到有一位小姐說了一首詩,只覺得十分精妙。不知閻小姐有何高論?”
於是視線又齊刷刷地落在了閻良花身上。
他望著自己的心上人,想得到誇獎。剛回長安肯定需要立足,然後展開交際圈,展示優秀是最快的途徑。
閻良花好想罵人:“……”
尤其是王子異直直的望向她,雖然知道對方看不清,但還是心裡一陣敲鑼打鼓。
她發誓以後儘量避開這群世家子弟的機會。
無奈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捏著嗓子說:“拙劣的想法,還請大家勿怪。”
霍清渺見沈浮如直直地望著她,心中十分擔憂,不禁脫口而出:“她自幼生活在鄉間,能有什麼看法?僧人仁善,無非就是人性本善的說法。”
閻良花挑了挑眉,沒理會她,徑直說:“人的本性,就好像河水。河水的本性是清澈的,但仔細想一想,我們所見到的似乎都是渾濁的。”
陳平之笑了:“看來我們的看法一致,性本惡。”
閻良花搖了搖頭:“不對,或者說不恰當。所謂性惡論看到的是‘所有河流都是渾濁的’;所謂性善論看到的是‘所有河流原本是清澈的’。然而清與濁真的是截然相反的理念嗎?”
眾人聽得有些糊塗。
霍音不斷的給她使眼色,霍家是皇帝這一邊的,要緊跟著沈家。即便是辯論題材,也必須是在王子異的對立面,哪怕他也不喜歡陳平之。
閻良花卻好像沒看見,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理念:“濁水澄清,從來都不是把濁的那一部分取走,而是讓濁水靜止,自然就會沉澱,而水變著清澈。人性的善惡,就恰如這濁又清的水,在沒有到達那個沉澱的點之前,無法判斷善與惡。世上的東西,從來都不是黑與白。”
這番話說完,場間鴉雀無聲。
現在有一個人,站在他們的面臨前,把他們的思維都推翻,然後又重新擬造出了一種思維方式,告訴他們——你看還可以這麼想。
沈浮如悵然若失,在思索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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