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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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
後來還代指另一種女子。
就是家中原本富裕,但因為種種原因敗落,只剩下女眷無依無靠,故而便敞開府門,邀請眾人來做客。
一般府內都是有兩個以上的小姐,陪著客人談天說話,那些富貴公子有的甚至大打出手,只為那俊美無雙的嬌客。
她們這些女子就是沒淪落到要去青樓賣身,沒辦法存活下去,故而另闢蹊徑選擇的一種道路。
就一般來說,她們只是陪酒。
因為是當做小姐養大,禮樂詩書皆會,且優雅知禮,客人大多也比較尊重她們,只是來這裡喝喝酒,吐槽一下煩人的心事。
當然也會有一些人想要留宿,給足夠了錢,你情我願自然可以。
要真是搞起了強迫的事情,這些嬌客們可以請相熟的公子幫忙做主,也可以去官府去告,一告一個準,誰叫她們身份還是良民。
但也有些人會忍氣吞聲,誰讓她們是出來討生活的呢。
拿昧昧而言,她家中還有兩個妹妹,也都做起了嬌客。
她們生活的還算不錯,衣著穿得很嚴謹,眼睛卻又充滿著邀請。
閻良花很喜歡這些討生活的嬌客,她們性感,但不是單一的裸露和勾引,而是天真、壓抑、種種情緒碰撞出的含蓄中藏風流。
昧昧陪著他二人喝酒,彈了兩首曲子,跳了一支舞,又退下,親自去煮解酒湯給二人喝,端的是美麗又貼心。
屋內只剩下二人,陳平之乾脆坐到了閻良花的身邊,倒了杯酒:“你來這地方這麼熟練,白不厭知道嗎?”
閻良花在心裡哼唧,他跟我一起去的。
“你和尋常女子不一樣,多數人對於昧昧這樣的人只有兩種看法。一種是憐憫,一種是深惡痛絕。”陳平之想把閻良花掰碎了,仔細看一看她的構造,什麼和別人不一樣?
閻良花懶洋洋地說:“人活在這世上都是痛苦的,誰去憐憫誰呀。至於痛恨,家花總比野花香,我懂的。”
陳平之無語:“你知道你跟昧昧的差別是什麼嗎?”
“什麼?”
“你缺少了一點迷糊,複雜。你的眼睛裡清醒,精明,犀利,一點都不招男人喜歡。”陳平之把她的嫌棄寫在了臉上。
閻良花眼珠轉動愈發緩慢,眼神綿延,瞳孔微微失焦,像更遠的視線,放鬆眼瞼使得眼皮更加下沉,眼睛微微眯起。
她的眼神很複雜,一眼望不到盡頭,多重情緒的莫測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她的聲音輕柔細膩:“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陳平之下意識的追問。
閻良花道:“這麼點東西,都不夠塞牙縫的。”
桌上擺放著一碟花生米,一碟拍黃瓜,涼拌豬耳朵,土豆泥,還有幹豆腐絲。
全部都是下酒菜,小牌很精緻,也很不夠吃。
陳平之嘴角微微抽搐,繼而笑了:“白不厭的口味可真差勁。”
“你總提他,我會誤認為你喜歡他的。”閻良花撇了撇嘴。
陳平之忽然生起了壞心思,他單手托住了閻良花的下巴迫使對方看著自己,滿臉風流壞笑:“我不應該是喜歡你的嗎?”
“也對,你喜歡白不厭沒前途,他已經有王子異了。”閻良花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指,然後向下一擰,瞬間一個旋轉,手指嘎嘣一聲響。
陳平之臉一變色:“你玩不起?”
閻良花鬆開了手,不鹹不淡的說:“玩兒得起呀,摸臉多沒意思,咱們兩個玩擲骰子,誰輸了就脫一件,脫光了就出去亂跑,怎麼樣?”
陳平之揉著自己手指,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不知羞恥。”
閻良花起身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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