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大雪落在王子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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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的第四個假日,發生了一件大事。
王子異隨著父親入宮拜見陛下,提起了丈夫殺妻案。
上元節放假,各司不受理案情,他便只能先捅到陛下這。
他認為,“相爭為鬥,相擊為毆,交鬥致死,始名鬥殺。
死者被打狼籍,以致於死。丈夫檢驗身上,一無損傷,則不得名為相擊,既非鬥爭,又蓄怨怒,即是故意殺人。故意殺人者死,丈夫應該被判為死刑。”
皇帝聽聞事情始末,認同了王子異的說法,便著刑部重新稽核。
刑部尚書和刑部侍郎臨時被叫回來上班,怨氣很足,起草了一份反駁王子異的奏摺。說是從前有此等事情,無論是大理寺還是刑部,亦或者御史臺都有備案,都是按著鬥毆而進行懲罰。擅自改動律法,恐有不利。
刑部尚書讓侍郎出面,侍郎想了想,將面聖的活交給了霍音。
霍音年初表現甚好,調任刑部,目前只是個八品郎員外。
他對於那些家族強橫的子弟一向是嫉妒頗多,私下冷笑:“有王家在背後撐腰就是好,明明是戶部的人,手都伸到了刑部。”
旁人不如他有底氣,雖不敢明言直說,但也都十分不滿。王子異就像是突然跳出來的妖蛾子,攪亂了渾水,讓大家升遷有了難度。
侍郎將奏摺教給他,讓他看一看內容,在去面呈陛下。
霍音清楚,這是他們不想直接得罪王家。
可他卻不怕,他父親如今如日中天,保不齊就是第二個王敦大將軍。他更加明白,能在陛下面前露臉是個多難得的機會,把握住的話,對於自己的仕途非常有利。
陛下所在的兩儀殿內,王導帶兒子王子異站在殿下。
霍音微微瑟縮一下,又挺直了腰板兒走了進去,行了一禮:“參見陛下。”
“免禮。”
接下來霍音陳述了一下刑部的意見,還是堅持按原判處理,丈夫殺死妻子只是意外,只是將人失手殺死。
王子異面無表情地說:“何謂失手,乃是素無前怨,偶然爭鬥,一毆一擊之間過失殺人,原本並無殺心。而喬聲譽明顯是預謀已久,屢次毆打皆不在意妻子死活,應屬有殺心。而案發時,更是毆打狼藉,出手之重令妻子當夜便死,絕非偶然錯手一擊致死。”
霍音道:“可從前有類似案件,皆是大概內容,並沒有判處故意殺人。”
王子異毫不留情的說:“那就是你們之前判錯了。如果從前都是這麼判,那死者一直蒙冤,兇手逍遙法外。倘若日後再想殺誰,就先成婚娶回家,如此一來萬無一失,官府也說無罪呢。”
霍音還留有一手,當即便問:“按著王侍郎所言,王敦大將軍早年殺妾,是否也應該遭受處置?”
王敦大將軍和王丞相是兄弟,他娶得陛下長姐為妻,與旬陽長公主生一兒一女。卻也有嬌妻美妾,早年時,打仗曾搶拉一妾室,是比較有名的女詩人。
一日,王大將軍在休息,這小妾見書桌上擺著新購來的紙筆,便寫了一闋寄臨江仙,其中有“彩鳳隨鴉”之語。
說的難聽點,那就是說自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王敦醒來後瞧見,勃然大怒,一邊罵著“今天老子就來個烏鴉打鳳凰”,一邊對著小妾劈面便是一巴掌,將那小妾直接打翻在地上,動也不動。
過了一會兒去檢查,竟將其頸骨打折,當場斷氣。
王子異:“你是沒聽懂。丈夫毆打妻子,而非小妾。聘則妻,買則妾,明媒正娶和一抬小轎抬進府不一樣。”
他平緩無波瀾的冷淡腔調,就像是在給一個無知孩童科普“春夏秋冬四季變幻”這等常識。
霍音被說的啞口無言,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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