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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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不敢在外邊多待。
王子異能撞見,旁人也能撞見,人多口雜,指不定傳出什麼難聽的話。
他們兩個尚未挑明的感情,從來是隻有君子得知。
閻良花嫌裡頭悶,便擺了擺手說:“你先進去,我在這站一會兒再進去。”
白不厭不捨:“我在這陪你,等你散心好了再一起回去,不然外邊天黑,我怕你害怕。”
廊下拴著一溜的燈籠,紅綢上光暈流轉,整個丞相府都照耀的猶如白,哪裡來的天黑害怕。
閻良花有些無語,捂了捂自己的額頭,好半天才說:“咱們兩個得避嫌,不能一起回去。”
其實在外頭碰見,一起回去也很正常。可她心虛,也不知心的哪門子虛。
白不厭乖巧的點頭,淡淡月光瀉在水上洩在樹上,輕悠悠的波光漣漪蕩在人身上,他渾身上下恍若鍍了一層銀,輕輕眨著的瞳孔透出了比月色還要溫柔的光:“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你要是有事兒,就去城東路找王子異。”
閻良花嘴角稍稍一抽搐:“按理說,不是應該找你嗎?”
白不厭騷了騷頭:“我一個從六品小官,說話不如他好使。”他忽而唇角一勾,眼皮挑起,一雙眼睛凌厲有神,透著詭異的光:“不過,你要是想殺人的話,可以找我,我比他厲害。”
閻良花簡直想要驚歎,一個人變臉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上一秒純真,下一秒殘忍。
白不厭一直都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乾淨,又囂張。乖巧,又心機叵測。
當初在學校讀書的時候,他仗著一副好皮囊迷惑人,明明年紀比閻良花大,她卻總拿對方當弟弟看,結果事實證明,狗養大了都是狼。
閻良花抹了一把臉,“你是當官兒的,要講律法。”
白不厭立馬恢復了乖巧:“你說的對。”他一時有些得意忘形,露出尾巴,趕緊藏好。
閻良花有些不自在的說:“你現在變得讓我很不適應,不會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吧?”
針鋒相對的日子過久,一時溫情到叫人有些不適應,反倒讓人疑慮,在一片青草下,會不會有一個陷阱。
白不厭慌張的說:“沒有。”
閻良花越發狐疑,可又覺得自己在這兒糾糾結結好沒道理,揮了揮手趕人走:“你去吧。”
“真沒有什麼陰謀。”他萬分誠懇的說。
閻良花:“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白不厭心中七上八下,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回到殿內仍舊有些魂不守舍,坐在位置上自斟自飲。
王子異瞧著他那副樣子:“沒出息。”
白不厭心情正煩躁:“你有出息,你怎麼還沒娶娘子?”
王子異不平:“何時有出息竟成了要娶娘子。”
白不厭胡謅八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娶不到娘子,自然是因為人家姑娘眼睛不瞎……”
“我那是有未婚妻。”王子異忍無可忍,兩個人在桌子底下掐了起來,扳手腕,摳手指。
“大哥。”突然插進來了一聲,略顯得歡快清脆。
王希月腳步輕快地靠近,手中還端著酒盞,少女端麗明媚,眼中含笑:“我敬大哥一杯酒。”
桌子下面的兩個手瞬間鬆開,兩個人都是端端正正的模樣。
王子異點頭喝了一杯酒,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小妹帶著的碎石珠金桃心抹額可真好看。”
王希月嬌羞一笑,又看向了白不厭:“我敬白哥哥一杯酒。”
白不厭同她喝了一杯。
她的臉頰更紅,視線垂了下去,忽而留意到對方的腰身,有些意外:“白哥哥身上繫著的那青玉佩呢?”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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