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父子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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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樣的陰暗面自然是為你們二人準備的。”白不厭自然地說:“可是後來我原諒你們了,原諒母親的殘忍,原諒你的噁心。因為有人跟我說,近親生孩子會有問題。我的身體沒什麼問題,智商也夠用,所以,你們兩個究竟誰不是皇族血脈?若白夫人不是也就罷了,若陛下您不是,那可就有意思了。”
皇帝被氣得心臟發脹,指著白不厭,“你你你!敢敢汙衊父親!這個孽障,當初就不該留你!你就是個怪物!沒有人性!”
“和妹妹亂倫的人也敢提人性?”白不厭涼涼的說。
殿內的侍衛宮女一個個跟木偶一樣,彷彿聽不見這樣勁爆的話題。
二人直接撕破臉面,連最簡單的都不維持。
他們撕破臉面不是因為憎恨和厭惡,而是因為利益。保持他們平衡的王子異突然倒下。
世間種種,好生可笑。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闖了進來,侍者惶恐的彙報道:“陛下,二皇子薨。清晨二皇妃發現的,身體已經涼了,應該是半夜沒的。”
皇帝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白髮人送黑髮人一送就是兩次,心裡面都在抽著,緊接著一指白不厭,咬牙切齒的質問道:“是不是你乾的?”
白不厭眨了眨眼睛:“不是。”不過悄無聲息殺人這種事情,有點兒像是閻良花乾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閻良花被刺殺,王子異犯了舊疾,這兩人都沒死,反而是最近一直忙到半夜才休息的二皇子。
二皇子的寢殿鬧得炸了窩,又是尖銳大喊,又是匆忙通報,鬧得像菜市場,但是屍體躺著的地方一片寂靜,沈令儀就呆呆的坐在那,丫鬟摟著她不斷的說話,她一個字兒都聽不見。
皇帝和太醫匆匆趕來,太醫檢查了遺體,說是死於心悸,可能是過度疲累。原本花草微弱的毒性被無限度加強,不足,致命的東西成了致死元兇,以至於旁人根本檢測不出來。
二皇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沈令儀就這麼成了寡婦,在新婚第十天,一切都亂糟糟的。
她的精神有些差,恍恍惚惚,下眼鐵青,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大家都能理解,畢竟換了誰都受不了這個打擊。
皇帝問了好幾句:“昨兒個他難受了嗎?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昨個害怕……”她呆呆傻傻像是答不上來話,就想著昨天晚上。
她從閻良花那兒得了一堆暗藏著毒的花瓣,將東西碾碎放進茶裡,靜靜等待著。
等二皇子在半夜才回寢殿,故作擔憂的上前,捧上了一杯熱茶,看著二皇子喝下去。這個動作已經重複十次,一氣呵成。
兩人半夜躺在床上,二皇子背對著她,她連續好幾晚上沒睡好,一不小心睡了過去。等著天亮醒來再一摸旁邊,人已經涼了。
她跟一個死人躺了半宿,想想都噁心害怕。這種恐懼感,勝過她殺人的恐懼感。
沈家後起之秀,對家中子弟的管理沒有那麼嚴。自小給沈令儀請了師父,學成什麼樣都憑自覺。她自個兒有些悄悄地爭強好勝,嘴上不說,心裡要爭一爭,就算是吃了點苦頭。
活了這麼多年,和周圍人一對比,她過得還挺幸福。
家中三個個個都爭氣,家裡人除了盼望她能成為太子妃,也沒別的期待,這麼多年活下來,沈令儀頭一次動殺人的念頭,也頭一次實施。
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婚禮,成為他算計別人的一出局。
二皇子在踐踏她僅剩的最後一點尊嚴,她絕不要跟這樣的男人共度一生。
皇帝一時著急,斥了兩句:“快點說一說昨天發生了什麼呀?!”
沈令儀瑟縮低下頭去:“我,我害怕又困,昨兒個迷迷糊糊知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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