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終不似少年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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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好保衛國家。”
陳平之慢條斯理地說:“指望他們上戰場殺人,那是做夢,不過送去兩個寫軍報的也行,就讓他們看看戰場,會不會尿褲子。人我都記下來了,就等著再起戰事吧。”
平心而論,閻良花真的不算小心眼,和身邊的這幫男人比起來,她都是聖母瑪利亞的角色。
閻良花一笑:“只怕等不著那一天我就把他們都踢出朝堂。”沒本事竟會說歪話的東西,留著那都是吃空餉的。
陳平之:“剛入早朝就惦記著踢人,心挺野呀。不過你正適合這地方,頭一天上早朝,一點錯處都沒有,看來我教你的都牢記於心了。”
“我不敢出錯,低著頭都感受到了兩個視線灼熱。一道是陛下的,一道想來就是御史臺大夫的。”閻良花稍稍有些緊張,額頭有汗擦拭了一下。
陳平之吃了一口狗糧,皮笑肉不笑道:“閻監長這是衣服穿的熱?”
閻良花翻了個白眼:“是陳侍郎眼熱。”
兩人鬥了兩句嘴,分開前往各自的辦公地點,閻良花出了宮門,翻身上馬往軍器監去,開始了新一天的麻煩。
忙了一天,約莫著下午四五點才從山邊兒的軍器所回來,剛到霍家門口就瞧到一輛馬車。
閻良花剛靠近,馬車那邊兒的簾子挑起來一條縫兒,露出了南安王一張臉,他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你怎麼來了?”閻良花下馬,走了過去。門口守著的小廝趕緊接過了馬領進了家。
南安王探著腦袋,滿臉哀怨:“還說呢,你忙得連個人影都撈不著,我不守這兒能收哪?白不厭進宮當了皇帝,王子異在宮裡養病,就連陳平之忙著內部的事情也抽不出空,我的小夥伴們都忙著幹大事兒去了,徒留我一人在原地寂寞孤單了。”
閻良花起了雞皮疙瘩:“你別跟怨婦似的。”
南安王越發來勁兒,楚楚可憐的說:“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閻良花看他勁兒勁兒那樣,越說越來勁,也懶得吐槽,只是問:“你的那幫狐朋狗友呢?”
“自打弄起了科舉,世家子弟有追求的就去試試,沒追求的被家裡逼著試試,剩我閒人一個,連頓酒局都湊不齊人。走呀,咱們去喝點。”南安王愉快的招手。
閻良花想著自己許久沒喝酒,沒放鬆過,的確是有些身子骨乏累,“去也行,但得是正經地方,我如今不能出去瞎廝混。”
“當然是正經地方,你看我多正經一人呀。”南安王主動幫人將簾子撩起來,閻良花上了馬車,車伕一路行駛去了天香居。
的確是個正經的酒樓,至多就是底下有人唱小曲兒,也是唱素的,不唱葷的。
上了二樓,一個青年人站起來招手:“殿下,這邊。”
閻良花定睛一看,這不是王籍嗎?
王籍也看見了她,那日在王府上打過一個照面,試探性的問:“聽說最近有女子為官,應該就是閻小姐吧?”
閻良花點頭,不冷不熱的說:“王公子。”
一共就他們三個人,南安王招呼著坐下,讓小二哥上了酒菜,高高興興的說:“最近我快無聊死了,多虧著王兄跟我一起喝酒解悶。”
閻良花本來是抱著放鬆的心態來的,如今輕鬆不起來,大凡和王家沾邊兒,那就得警惕一些。
她沒和王家的其他人打過交道,這個王籍年紀要大一些,三十多歲,曾在王子異手裡吃過虧,丟了老婆,還被流放三千里,最近才回來。
這世家子弟的一大好處就是生活環境,那些寒門子弟夠都夠不著的樹,他們自幼便能握在手邊,聽長輩師父翻來倒去的教導。
王籍就算不愛學習,所知所見的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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