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各方權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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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個容身之處吧。”沈太后這樣的人低三下氣的請求,一般人都會有所動容。
閻良花一向憐惜白蓮花,但在觸及自己利益的關口,永遠不會手軟。笑著說:“您今兒個求我給個容身處,明兒個就會可憐她膝下空虛再給個孩子,我自個兒不介意做慈善,但總不能拉我男人出去做慈善,我怕他腎虧。”
沈太后秀眉微蹙:“他是皇帝,有萬般不得已,將來不會只守著你一個人的。”
“您放心,他將來變心也得鬥得過我。”閻良花可不是什麼“你若無情我便休”的主,她沒愛的盡興,想跑都沒門兒。
她站起身:“跟您說話耽誤工夫了,我今兒個便出宮,短時間內都不會再打擾了,您往後要是再有事兒直接跟白不厭說。”
閻良花這兩天真沒閒著,白不厭的奏摺她都看一遍,看出了好些問題,在背後和那些朝臣鬥了一通,但解決不了基本問題。
事情還得自源頭上來解,她叫螢娘跟白不厭打了聲招呼就出了宮,沒敢親自去說,就怕白不厭眼睛一紅,她就又捨不得了。
白不厭一天一小碗心頭血,都快把閻良花的心給扎透了。
出宮容易進宮難,皇帝不能離開那偌大的皇宮,倆人明明在一個城卻硬生生地談起了異地戀。
閻良花思來想去,只能怪王家,於是登上了王府的門。
小廝還挺意外,通報了府內主子,得到了准許,這才將閻良花引進了書房。
一進去就看見掛在牆上的幾幅名人字畫,還有巨大的書架上落滿了書籍,地下面西一溜四張椅上,都搭著梨花木的雕紋鏤空椅子,底下四副腳踏。椅兩邊有一對高几,上頭捧著一盆花,難得養的正豔。
閻良花還沒進屋的時候,就透過花兒窺探中屋內場景。
一個青年人在拜著王丞相,口裡說著:“還幫我給橙兒賠個不是。”
閻良花進了屋,屋中交談已經停止,她看的也要更加仔細一些,那個青年人年近三旬,應該是吃了很多苦頭,臉上生出很多日照長出來的斑,身體要格外瘦弱,模樣生得端正,嘴角法令紋重。
她好像沒見過這個人,但隱隱有些熟悉。
“籍兒,你先下去吧。”
“是。叔父。”王籍乖順地離開。
閻良花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不是那王江橫嘛,王子異的堂兄。因得王子異的一個案子,被叛殺人未遂,與妻子合離後,便被流放,即便是有王家照顧,仍就吃了很多苦頭。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王子異得罪了他。他倒是很知趣,反而來給王子異賠不是。怕也是藉此機會,想做王丞相手裡撈點好處,畢竟只要王丞相稍稍有那麼點愧疚,指縫裡露出一點兒東西都夠他受用終生。
“你來做什麼?”王丞相問。
閻良花直率的回答:“我請丞相高抬貴手,幫一幫陛下。”
王丞相卻說:“那是皇帝,不破不立。瞧見過蝴蝶嗎?”
蝴蝶出蛹前,任何人都不能幫,那是蛻變的過程,一旦有人相幫,就會出來一個飛不起來的醜陋肉蟲。
閻良花微笑:“您磨練他,也不能往死路上逼。他天天從心頭剜血,想必您是知道的。”
複雜的朝政就算是一個健康的人都未必應付得來,何況這麼放血,疼痛在折磨著他,精力被無限分散,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王丞相平靜的說:“敵人是不會挑時間進攻的。”
閻良花心裡窩著一股火,笑意加深:“就像是您所處的環境,裡面外邊兒的人都會進攻。磨練了這麼多年,好像也不得解脫。”
王丞相併不生氣:“割不斷,切不得,那是連著骨頭和筋長的,誰能把自己的血肉剃掉?”
他倒是坦蕩的認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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