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入幕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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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是人遭受磨難的根源。
白不厭水光一般的雙眸昭示著這一點。
他有著很強的自制力,自制力是一個強者必須擁有的東西。
然而在閻良花面前潰不成軍。
他的脈搏隨著慾望的衝擊而跳動,試圖接近,遇見,而正巧的是她就在那兒,觸手可得,不費絲毫力氣。
慾望和理智在做鬥爭。他像是受了百般折磨,從水裡撈出來的人,呢喃著說:“不行。”
閻良花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伸腳一踢,將厚厚的棉鞋踢到了床邊,白襪子包著雙足,腿來回一晃,襪子便掉了下去。膚白肌紅,圓潤無節,只是一晃,她便將雙足塞進了被子裡。
燈前目,被底足,帳中音,那是想想都讓人澎湃的畫面。
白不厭被吸引著,盲目地,破釜沉舟地靠近,幾乎要被那個神秘的世界吞沒,縱情燃燒。
如果他是一個火把,那麼寧願毀滅自己也要繼續燃燒。
他的靈魂為了一個人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無法闡述任何和理智有關的話。
閻良花以溫柔的姿態迎接一個頑皮的孩子,略微的苦惱並不能讓她的溫柔停止,她的溫柔引領著他的精神,兩個人在一起攜手湧進這卑俗不堪的世界,在雲端漂浮著,觸碰到最深處的雷雨,傾盆而下,奇花幽香才是世界的終點。
白不厭靜靜的躺在一側,額上還有汗水,碎髮粘在額頭和臉頰,一聲迷失的雙眸無辜,就像是被雨打過的花瓣,脆弱的美麗總讓人想要毀滅。
他的脖頸纖長,鎖骨明顯,一些痕跡來自於辣手摧花。
閻良花一點兒都不心虛,享受自己偶爾的殘忍。她覺得疼痛和疲憊,緩緩的閉上眼睛,準備睡去。
被子下的一雙手突然探了過來。
白不厭明亮的眼睛裡面閃著光,輕輕的說:“還想。”
閻良花裝死逃避,白不厭低沉的聲音略微沙啞:“當被慾望控制時,我很渺小;當被熱情激發時,你好偉大。”
閻良花睜開眼睛:“哪裡小?”
白不厭:“自制力小。”他含糊不清,唇齒和肌膚相依相偎。
閻良花長嘆一口氣:“情慾猶如炭火,必須使它冷卻,否則那烈火會把啊……你燒焦。嗯……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縱慾就像服用了慢性毒藥而造成的毫無痛苦的死亡。 ”
白不厭淺笑:“那你殺了我吧。”
在一片烈火當中,用熱情將人殺死。閻良花太“殘忍”了。
一般除夕新年過後,能放個七天假。陛下也得以偷懶,但今年有個意外,北端的使者要來商談帶走俘虜一事。
陛下當然不是一個自個兒辛苦旁人享受的皇帝,他毫不猶豫的宣佈假期取消,所有人照常工作。
大過年的上班,聞所未聞,實在殘酷。
陛下凌晨四點便起床,在太監的服侍下穿衣。他特意提醒宮女太監輕點,不要吵醒旁人。
大總管強行控制自己的視線,不去探究,幾個宮女太監就忍不住偷偷瞧,有一個宮女不小心發出了點兒動靜,陛下還瞪了她一眼。
金龍幔帳後面,閻良花被惜惜嗦嗦的穿衣聲吵醒,打著哈欠開口道:“奪走閒暇,丘位元的箭就會折斷。”
白不厭躲開了宮女太監,探到了床邊,用手挑開了一條幔帳的縫:“什麼是丘位元?”
閻良花翻了個身,沒回答話。
不過宮女太監們已經聽出來是誰,一個個臉上都閃爍著八卦的神情。
白不厭有些失望地回來繼續裡三層外三層的裹龍袍,好不容易穿上了複雜繁瑣的朝服,外邊的天兒才將將亮,下人端上一碗湯,讓陛下先墊一墊肚子。
白不厭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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