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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都無所謂,她的權威建立在才學與對軍隊的掌控。但出門在外就不行了,尤其生意場上,輸人不輸陣,怎麼華麗怎麼來。因此她預計在松江停靠七天左右,用以打造裝備。

談判雖急,卻也談不上行軍的分秒必爭。報信則不然,任何時候資訊都是越快越好。陳鳳寧的長信在庭芳未到淮揚時,已抵達目的地。戶部左侍郎湯玉澤拆開厚厚的包袱,見裡頭全是字紙,不禁一愣。料的事情恐怕不簡單,隨口指了幾件事把書童支開,一目十行的掃起信件來。

湯玉澤是湖北人,乃陳鳳寧的同年,二人年紀相差彷彿,都是少年得志,交情頗深。陳鳳寧次子陳季常之妻便是湯玉澤的侄女。之後二人各自為官,已是多年未見,只有信件來往不絕。固然比不上與葉閣老的總角之交,於官場上算死黨了。戶部本就管天下稅收錢糧,陳鳳寧對不久前平定甘肅有功、升回京中坐了戶部第二把交椅的湯玉澤更是殷勤。而湯玉澤入京不到兩年,根基不深,多有依仗先太子殘部,對陳鳳寧自然也是客氣有加。

先太子的人歷經諸事,已不剩多少。尤其是葉閣老跟著亡故,所謂人走茶涼,便是之前忠於先太子的,慢慢的皆轉了心思。庭瑤一個女眷,能繼承的太有限,再則庭瑤便是個男丁,也太年輕了些,難以服眾。到福王嶄露頭角,其跟前為首的文官與葉家勢力已無太大的瓜葛。同時,嚴鴻信穩穩坐了十幾年翰林院掌院,本就不容忽視,何況還是福王岳父。可以預見的、將來的文官黨魁非嚴鴻信莫屬。大家都是文官,能跟葉閣老混,自然也能跟著嚴鴻信混。逐漸的,先前葉閣老的友人變成了嚴鴻信的莫逆,湯玉澤便是其中之一。

官場無節操,湯玉澤的大腿抱的麻溜,翌日陳鳳寧入京,只怕還得湯玉澤去引薦於嚴鴻信。此時此刻,看完信件的湯玉澤心裡有了數,望了望天色還早,即刻便出門往嚴府去了。

嚴鴻信家裡還算安靜,他自來做官就低調,如今更是恪守禮節,一般不在家處理公務。大夥兒知道他的性子,等閒也不來家中尋他。湯玉和不費多少工夫,就見到了嚴鴻信。

先彼此寒暄幾句,分賓主落座,湯玉澤試探的道:“掌院大人可知江西行王田之事?”

嚴鴻信就是江西人,自家族人的田地被分的一乾二淨,怎能不知?族人哭天搶地的寫了無數信件,都被他壓下。無他,不分了田地徵稅,江西拿什麼養兵?又拿什麼反撲?固然心中不樂,但此要緊之時,需得隱忍。各自都只為家族私利,到無可挽回那日,又得有多少嚴氏族人顛沛流離?徐景昌已是客氣,繳了田產卻沒怎麼動房產店鋪與金銀,存糧也保住了多半。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可未必製得住軍隊,旁人家不少被劫掠的,若非事先吩咐,嚴家必有一劫,還不好怪人家。這個人情,嚴鴻信默默收下,就不好太管江西瑣事。好不好,都是為了福王,為了大夥兒的前程。今日能奪,明日還得歸還,他才不信能推行王田。便是福王想,歷代帝王哪個不想?就是不知湯玉澤提起此事作甚。

嚴鴻信笑呵呵的道:“年輕人敢想敢拼是好事,我們都老咯。”

湯玉澤笑道:“王田是好,卻是便宜了那些懶漢。年輕人有些思慮不周。”

嚴鴻信心下納罕,湯玉澤又不是江西人,他急什麼?微微笑道:“不過區區一省,有何妨礙?”

湯玉澤斂了笑,正色道:“只恐他不止於一省。”

嚴鴻信摸著鬍子笑道:“湯侍郎多慮了,年輕人在要緊時刻雷厲風行也是有的。”

湯玉澤不再繞彎子,圖窮匕見的道:“若殿下動心了呢?”天下人心皆一般,他們往家族撈田產,皇帝更想。天下王田,說的就是田產皆歸皇帝所有。那才是正經手握天下財!他吃了肉,旁人連湯都撈不著。於臣下很不高興,於皇帝那是爽的飛起。湯玉澤看嚴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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