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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省下的錢財哪怕蓋宮殿呢,也比打仗死人強。”一切的前提,都是錢。福王沒錢,只得把不爽嚥下,自我安慰道:都是給我賺錢,自然多多益善。史書誇耀也不會把我單撇下,說來還是我賺了!
董陽平目的達到,爽快與福王拜別。捧殺亦是殺,捧到福王懷疑徐景昌夫妻功高蓋主就可以了。朝堂願意養功臣,你們去做本行可好?順便暗自感嘆,武后真是好人吶!沒有她的前車之鑑,誰又信女人也敢篡位呢?東湖郡主是否敢篡不得而知,但有武后在,嚇唬住福王更容易。大概武后也不知後世會如此利用她的威名吧。
朝堂就似一張大網,個人是結子,一個個結子串起來互相牽扯,又各自為政。福王不知道自己已被文官集團伏擊。庭瑤是女眷太吃虧,她不可能在福王每次面見朝臣的時候旁聽。庭芳初至東湖,仗著徐景昌之妻都得靠自己驚人的手段降服眾人,庭瑤一個侄兒媳婦,連上坐的資格都沒有。隨著福王實力增強,庭瑤不得不被邊緣化。福王心裡信她都沒用,得不道第一手資料,見不到說話的人,就無法做出準確有效的判斷。無可奈何之下,福王所依仗的人也從庭瑤轉向了朝臣,至少他們能拿去跟聖上與世人證明福王的實力,而庭瑤不能。
對此變化,福王生出了一絲悵然。有些羨慕江西那白手起家乾乾淨淨的地界,不會有那麼多人無聊的堅守男女大防。董陽平的話讓他不舒服,又不知道問題在何處,甚至無法描述。福王深深嘆了口氣,他到此時才發現,好似離帝王之路越來越遠。當初那樣爽快的下定決心,實在有些……無知者無畏。
庭芳全然不知京中變故,即便知道了也無可奈何。官員們不喜外放,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隻身在外,被人算計進了棺材或許都不知道,甚至會成千古疑案。此時此刻她認真的挑選著布料與首飾。談判桌上的裝飾就如將軍的鎧甲,未必有多麼實用,但一定能鼓舞士氣。不獨庭芳,隨行的君子墨亦是盛裝。脂粉厚厚的鋪上,顯出了君子墨被漆黑掩蓋的清秀的臉龐,乍一看與鄰家少婦無異。
君子墨有些不慣,彆扭的道:“盡數穿戴好得一個時辰,浪費!”
庭芳道:“貴婦日日在家,不尋點事兒做還不閒瘋了去。”
君子墨噴笑,又調侃庭芳:“我還當郡主曬不黑,撲了粉才看的出來,還是黑的,只比我白些。”
庭芳此回一個丫頭都沒帶,王虎他們不可能摻和進挑選裝飾的環節,都在園子裡訓練,只好與君子墨閒磕牙。此處正是常年空出院子借與房知德的那掌櫃的家,精美的院落,難得帶花園。掌櫃見庭芳帶了全副郡主的排場而來,喜不自禁,日日好酒好菜不斷,不獨不肯收錢,還仗著地利替庭芳介紹了不少得用的綢緞商。這些散戶使來買點子綢緞還行,想談生意體量就不夠,庭芳便也只做大客戶,綢緞論箱買。松江乃江南最大的轉運中心之一,綢緞較之別處便宜,順手買了許多,往京中與山東發去。
家中沒有真正能主事的人,怕混鬧不清,庭芳從來都是按人頭分配,誰是這塊誰是那塊說的分明。待到習慣性把一匹淡綠的杭稠放在一邊,落筆寫下庭蕪二字時,頓時喉嚨一堵,險些落下淚來。庭蕪至今沒有訊息,連同被父親賣了的庭苗姐妹兩個生死未知。呆了半晌,才安慰自己道:庭蕪素來伶俐,又被她教了許多歪理,即便流落煙花巷,至少能活。想到此處,卻是又不由想起自己在會芳樓的日子,想起死去的思思以及枉死的女孩們,打了個寒戰。小七,小七,不管怎樣,一定要活下來,待到那日,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家裡都不會拋棄你不會恥笑你!你定然要記得姐姐的話,沒有什麼比生命更珍貴,沒有什麼比活著更值錢。千萬別害怕,姐姐信你能回家!一定!
布料分不下去了,葉俊德自從流放海南,就杳無音訊生死未知。千里迢迢,葉俊文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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