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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補上兩腳。發洩過後,一摔杯子,衝邊上伺候的丫頭道:“怎麼?你們媽媽還不得閒兒?再送個來與我瀉火?”
旁人說瀉火,還可調笑兩句。劉永豐說瀉火,在場的丫頭們全噤若寒蟬。沒人敢去請楚岫雲,一個個怕的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楚岫雲的婆子跑斷了腿,才尋到劉永年的長隨。卻是一記晴天霹靂,劉永年竟真的答應了劉永豐!上回還可說是楚岫雲做錯了事,叫劉永年丟了面子,這回呢?關楚岫雲屁事啊?不提枕邊人,只說二十年兢兢業業的獻銀子,也該有點香火吧?泥塑菩薩且顯靈呢!
婆子一路哭著飛奔回家,楚岫雲得了長隨的話,臉色煞白,身體軟軟下滑,跌坐在椅子上。她不知劉永年兄弟又在吵什麼,卻知她今日只怕命絕於此。扶著婆子的手,哽咽道:“去叫墨竹來。”
墨竹亦在驚恐中,被人喚到楚岫雲跟前,嘴唇都在發抖。就方才,鈴鐺斷了氣,身上鞭痕交錯,一塊好皮肉都無。哀求的跪在楚岫雲腳底:“媽媽……”
楚岫雲揉了揉墨竹的頭髮,道:“二老爺不見我,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墨竹淚水滑下,她不想去伺候氣頭上的劉永豐,亦不想楚岫雲去見。可劉永豐在那處,她們不去,又有誰能去?
楚岫雲緩緩道:“我若死了,你便接管樓子。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旁的都不說了,只一句……”楚岫雲喉嚨腫脹如火,遺言怎麼都交代不下去。
墨竹緊緊抓著楚岫雲的裙角,眼中懼意更濃。
楚岫雲做了幾次深呼吸,道:“我自幼學藝,媽媽非打即罵。不留痕跡折磨人的法子多的很。”說著苦笑,“曾經你們蘇姐姐說,她是極品,所以我們不捨得下手。是道理。可是不是每個人都那樣值錢,我便不值,死了也就死了。”
墨竹心下發涼。
楚岫雲又撫過墨竹細嫩的臉頰:“可那時候我就發誓,我要做了媽媽,定不這樣對手底下的姐兒。你們被客人打,我無能為力,可我一般也不打人。我對你沒有旁的要求,就此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也算給自己積德,好麼?”
墨竹痛哭出聲:“媽媽,你那樣好,上天也沒開過眼!”
楚岫雲笑了:“或我下輩子投胎能做大家小姐呢!行吧,別哭了。進了樓子命便不是自己的,能活到今日,也算賺了。”說畢,聽著墨竹在後的哭泣聲,去了劉永豐的房間。
鈴鐺的屍首已被抬走,劉永豐一個人在大口喝酒。楚岫雲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冷淡的道:“二老爺好。”
劉永豐嗤笑一聲:“今夜你可作孽了。”
楚岫雲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八成熬不過今晚,想好死都是不能的,神色淡然的道:“誰做的孽算誰頭上,閻王爺清楚著呢!”
劉永豐哈哈大笑:“你怕了!你怕死!”
楚岫雲回擊:“二老爺不怕死,現就死一個與我瞧瞧,叫我開開眼!”
劉永豐勾勾手指:“過來。”
楚岫雲乖乖的走到跟前,目光直視劉永豐。
劉永豐又笑:“你竟是個有骨氣的,怪不得養的出東湖郡主那樣的女兒。”
楚岫雲道:“閣老之孫,名門之後,我豈敢與之相提並論。”
劉永豐道:“生前不管如何風光,死了還不都是一個樣。”
楚岫雲懶的答話。
劉永豐扯出一個陰冷的笑,壓低聲音道:“你可知道,你那寶貝女兒,明日就要死了?”
楚岫雲一驚非同小可,看著劉永豐,說不出話來。
劉永豐忽然揮起鞭子,狠狠的抽在楚岫雲身上。劇痛侵蝕著楚岫雲的神經,她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咬著牙關不肯出聲。能從一個普通的妓女做到老鴇,美貌固然是首要,旁的品德卻總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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