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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指使。南昌城內的所有決斷,泰半出自庭芳。有大□□建城牆在前,流水線生產零件組裝房屋算不得多驚悚,任何時代都不缺驚才絕豔之人。可次後的養殖場,就大放異彩了。一個人懂了算學已是不易,添上工程勉強算靠邊,如今連農業商業都有涉獵,二十歲不到的年紀,未免太駭人!
南昌的氣氛詭異,不獨布政使衙門,都指揮使司的人亦分成了三撥兒。有想跟著徐景昌幹一票的,有想避開禍端回家的,亦還有幾個小官忠於朝廷的。不管是哪一種,舊式的官僚,庭芳一個都不想要。行政官員乾的是政治,需要無恥,需要妥協,軍官只需要純潔就好了。真正的戰場,兵不厭詐永遠是小巧,百戰之師來自日常艱苦的訓練、有效的管理、裝備的精良與經驗的積累。兵丁們可以想封妻廕子飛黃騰達,卻是絕不能似過去一般想著劫掠發財。以少勝多的戰役,夾著兵痞,只有全軍覆沒的結局。
江西都指揮使司原駐軍三萬餘戶,分散於各個衛所。徐景昌此刻相當尷尬,他既不是造反,又不是勤王。三萬戶裡已在水災中折損逃逸了多半,不到八千的老爺兵,盡數被裁撤。想要入伍得重新考試。然世上的事凡有一利必有一弊,軍紀提升之後,是各處空虛,盜賊乘虛而入,百姓苦不堪言。正在被坑的中產富戶再挨一刀,已在氣絕之邊緣。在江西境內亂竄的流民登時增加,各地官員紛紛向省府求救,徐景昌卻是隻能按既定的路線打仗。才從水災中緩了半口氣的江西,再次陷入匪禍。
徐景昌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家,上千年的大一統,地主至多有些圍牆,比起千年前的鄔堡差的太遠。手底下幾個將領即可勝任,他在南昌居中調停即可。他心情很糟,迫切的想跟庭芳說話。踏進家門還未開口,就見陳鳳寧與庭芳對坐相持。
良久,陳鳳寧道:“你曾說為殿下而爭,可我看人,從只看她作甚,不看她說甚。”
庭芳笑笑:“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我不全然為了殿下,卻無意謀反。”
陳鳳寧道:“便是我信,旁人不信又如何?”
庭芳道:“不信便不信。”
陳鳳寧瞪著庭芳:“你陷我於何地?心思活動的來尋我,忠於朝廷的亦來尋我。我左右為難,你或是反或是忠,給我個準話兒,我也好想想哪邊才是乾地!”
徐景昌疲倦的道:“外敵似虎,你們想的全是爭權奪利,也是夠了!”
陳鳳寧才發現徐景昌站在門口,忙起身相迎。
徐景昌擺擺手,道:“京中數次遭遇盜匪,你不妨質問於地方官,忠又如何?不忠又如何?天子垂危,有空胡吹,不若我派船送他們北上,與天子共存亡!”
第377章 汪汪汪
徐景昌難得說如此硬話,陳鳳寧登時愣住。徐景昌並不很喜歡似陳鳳寧這樣的文官,腸子裡打了九道灣,天生不招技術黨待見。只他性兒好,不曾放在面上。此刻正被外事煩擾,文官還沒頭蒼蠅一般亂撞,心中不爽,順道補上一句:“忠於朝廷,就去京都守城門,以身迎敵;心懷百姓,就幫著四妹妹主持民政,富庶一方。幹活的沒見著幾個,瞎嚷嚷的倒有一群!我話擺在這兒,我反了決計不用不幹實事的人,不反也定上奏殿下革了這幫尸位素餐的東西!”
徐景昌軍中歷練多年,便是年輕些,怒起來氣勢逼人。陳鳳寧做了一輩子官,見多了武將,倒還不至於被壓住。他是慢性子,什麼時候都四平八穩。待到徐景昌說完,再稍等了一會兒,才道:“下屬揣摩上意,為的是能辦好差。心中茫然,惶惶不可終日,便是有才亦發揮不出。”
庭芳一臉鄙視:“姥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那起子人,兩袖清風而來,十萬雪花而歸。去歲大水,府庫就那點子糧食,固然朝廷來不及賑災,諸位也不清白。倒說的好似只有我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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