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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出陳氏那樣重情義的閨女。決心寫信跟福王提上一提,任何時候,忠臣難得。
顏飛白腦子轉的飛快,朝廷是指望不上的,打太子那樣死了,眾人都涼了心。明白人都知道太子為了什麼而死的決絕,回想起來就更心疼了。往下數的皇子,一個比一個靠不住。他不同陳家家大業大,何不賭上一把?正想試探兩句,那祖孫兩個的對答竟是要幫著殿下。徐景昌的出身不瞞人,他們還能為了哪個殿下?幫著皇子奪嫡篡位,在這年頭竟是最守規矩的做法了。但福王名聲著實不好。還不是女色上頭的名聲,那都是細枝末節。要緊是聽聞那位連詩書都不曾讀得,一味只知道玩鬧。他倒是可以利索站隊,就怕他們穩穩當當的,福王在京裡頭叫太子摁死了。心裡竟還信徐景昌多些,好不好手裡有糧,即刻就有兵。幫著福王還隔了幾千裡,湊不進跟前去,不若幫著徐景昌,那才是真能混個公爵噹噹呢!
心思一活動,面上就帶出笑意來,問的話卻很不客氣:“恕臣直言,敢問福王殿下可肖太祖,救蒼生於水火之間?”就不信了,一天挑唆個百八十回,就說不動你!
第353章 汪汪汪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顏飛白的想法不足為奇,天下到如今的地步,眾人心裡不生么蛾子的反倒奇怪。陳鳳寧若非豪強,族裡修建的高牆鄔堡,只怕心思比顏飛白還要活絡些。顏飛白與徐景昌夫妻都不熟悉,不大摸的準徐景昌的心思,此前都忙亂著補種,只覺得他條理清白,於年輕人裡算難得,再多便不知道了。暫按下心思,同眾人商議起如何勾的鹽商來建屋之事。一切的前提都是露頭,混成心腹之前,不管是忠於福王還是徐景昌,都是沒意義的。
天下人心浮動,聖上心裡明鏡似的。徐景昌夫妻跑去江西生孩子,其目的瞎子都看的出來。太子心中明瞭,同聖上一樣打著坐收漁利的主意。福王卻是在庭瑤與庭芳的指點下想的更透徹。從來沒有掉餡餅的美事兒,想要的東西不去爭搶,守在一邊看著是再得不著的。後院的姨娘想得夫主青眼,且要使出渾身解數。家國天下,道理都是一樣。就譬如徐景昌入江西,太子等著徐景昌倒黴,可要是徐景昌一氣兒吞下了江南呢?福王看著太子僅學了個聖上的皮毛就自以為懂的了制衡,心裡不由學著庭芳的口吻,暗罵了一句:媽的智障!
聖上觀察著兩個兒子的反應,此刻倒沒什麼好猶豫的了。他如今就同那周天子一樣,也就是個明面上的天下共主。此刻加強太子的實力,福王是必要反的;立趙貴妃為後廢太子則是損失了太子一方的力量。面對天下即將分崩離析,聖上不想冒險。朝廷緩慢的轉動著,動了花花腸子的,除了那過不下去的流民兩手一揮就要殺進皇城,餘者都按捺著不動。昔年明太祖廣積糧緩稱王可不止庭芳聽過,很有幾個心思深沉的人拿去當了金科玉律。幾個相鄰的還彼此觀望,看對方是什麼形態。遠交近攻讀過書的人也都是知道的,天下的讀書人心思也跟著活泛,暗戳戳的亂竄找僱主,做著那雞犬升天的美夢。
福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壓抑比鬥爭更難熬。光武帝劉秀的事蹟都叫他翻爛了,也想不出如何才能補好這艘要沉的大船。嚴春文立在一旁,替福王空著的茶杯續上一杯水,心中有些惴惴,不知許久不見的福王喚她來作甚。福王瞥了一眼沉不住氣的嚴春文,懶的說話。又看過一遍南宋如何起家,外頭來報:“稟殿下,嚴掌院到了。”
福王抬了抬眼皮:“請進來吧。”
不多時嚴鴻信進得門來,先朝福王夫妻見過禮。福王指了指邊上的座位:“岳父坐吧,虛禮日後再講。”又對嚴春文道,“你也坐下,今日我有事要說。”
嚴掌院便問:“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福王淡淡的道:“我們的事,王妃還不曾知道。今日細說說,好叫她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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