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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豈有不羨慕之理!只如今大事未成,思之甚早,且賺錢為要。
二人談了小半日,劉永年憑空多了一條商路,沒什麼不滿,也算相談甚歡。庭芳估摸著時間,走進來笑吟吟的道:“六姑父風塵僕僕便來議事,是我們失禮。已準備雅舍一間,請六姑父暫做歇息,懇請六姑父賞小輩個臉面兒,晚間一道兒吃酒。”
劉永年臉上陰晴不定,說的再客氣,依舊是扇臉!他想撕了眼前這貨!特孃的早知道有今日,就該送她給劉永豐玩幾回!才讓她知道厲害!對著任邵英還能裝作無事,談笑風生。面對三番五次欺詐他,最後把他坑了的庭芳,實在不知擺什麼表情。合則兩利,分則兩害!道理都知道,心裡實在咽不下那口氣。
庭芳在會芳樓目空一切,一個交好的人都沒有。方才進門時,連眼神都懶的給跪伏在他腳底的楚岫雲,也就是說他手裡沒有任何可以要挾庭芳的資源。劉永年忍了半日,才勉強道:“有勞。”
庭芳看了任邵英一眼,任邵英心中瞭然。起身對劉永年拱拱手,邀他去後頭歇息。嘴裡還客套道:“原先家裡沒有夫人,亂糟糟的。現正收拾,沒幾個伶俐人兒,還請劉大官人見諒。”
劉永年一言不發的跟著任邵英走了。楚岫雲跪在原地,紋絲不動。庭芳便問楚岫雲:“要我給個報信的人麼?”
楚岫雲依舊跪著,卻是直起身子,臉色很不好看:“什麼報信的人?”
“你可以先起來,等劉永年回來,你在跪回去。”庭芳道,“我的地盤麼,這點子主還是能做的。”
楚岫雲一臉木然:“那我回去就要被吊起來打了。”跪多久,膝蓋傷成什麼樣,她們一眼即可辨別。敢在劉永年面前弄鬼,他未必懶的揹人命,可生不如死的法子多了。
庭芳嘆道:“所以皮肉生意不值錢吶!當初我也被罰過跪,跪完之後把主子心疼壞了,又是賞首飾又是賞太醫。”
楚岫雲不接話,只淡淡道:“姑娘是個有福的。”
庭芳道:“我不便為你求情,省的你更遭罪。你且跪著吧,我儘快結束晚宴。”
楚岫雲問庭芳:“你當真就一點不恨他麼?”
庭芳但笑不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最大的仇人還在京城活蹦亂跳的。還是那句話,劉永年算老幾?事成之後,看她心情了。誰有空跟劉永年死磕,憑他也配?
任邵英安頓好了劉永年,就去同徐景昌的彙報。聽完全過程,半晌無語。思緒不由回到好幾年前,被他嚇著的庭芳趴在他懷裡嚎啕大哭,然而不過睡了一覺,晚間就能來鬧他了。真是打不死的混世魔王。他實做不到對劉永年笑臉相迎,便道:“晚間你去作陪吧,我就不去了。”
任邵英觀其顏色,似有不快,心中好笑。徐景昌算年少有為,卻是心思純淨,不喜陰謀算計。是個好將才,將來卻難入中樞。夫妻二人好似生錯了性別,也難怪葉家要把他當小女婿養著了。任邵英本就是被派來替徐景昌處理瑣事打理生意的,見徐景昌不願見無足輕重的劉永年,便不勉強,自喚上邱蔚然,同劉永年吃酒去了。
此時交通不便,徐景昌雖手握商路,把信件送到京城也至少要個把月的功夫。待福王收到信時,已是深秋。開啟包袱,最上頭是有些陌生的筆跡。既不屬於徐景昌,也不屬於任邵英。隱隱覺得有些眼熟,待拆開信件,上面只有一排大字力透紙背——我葉庭芳又回來了!哈哈哈!
福王:“……”我日!
咬的後槽牙咯吱咯吱作響,吩咐左右:“去請秦王妃!”
不多時庭瑤晃進了書房,被一張紙砸在懷裡,拿起一看,是極熟悉的字眼,待看到內容,不由捧腹大笑:“我家四妹妹真是……”死裡逃生,原是淚灑千行的事兒,被她一句話攪和的想哭都沒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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