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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羞成怒的平郡王會幹什麼,那真是誰都不知道。
劉永年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神色未變:“你以為,劉家是那麼好動的嗎?”朝廷式微,會為了件小事來大張旗鼓丫頭你太嫩了!
庭芳嗤笑:“誰說要動劉家了?你壞了太子的事,太子只問劉家要人,劉家會如何選?更說的明白點,你要是劉永豐,你怎麼做?不過要你的命而已。甚至,不用太子,我姐姐就可跟劉家談,你要不要試試?”
劉永年臉色一變!別說堂弟,他還有親弟!如果秦王妃火力集中在他身上,為保長房利益不被二房謀奪,他會變成投名狀!皇家要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如果再給點好處與劉家,他的下場更是……陰鷙的眼神盯著庭芳,草他娘,看走眼了!
庭芳頓時佔了上風,笑道:“倘或我是你,立刻就要倒打一耙,指責徐景昌拐你養女,方一時情急請了府兵來助陣。雖犯私調府兵之大忌,然其情可憫,其心可憐。而府兵上下,也因要救良家子於水火,雖擅離職守,總也能交代。最後發覺都是一場誤會,與徐景昌翁婿相談甚歡。一波三折,皆大歡喜,多好的故事,你說是也不是?”
劉永年深呼吸幾次,才道:“你樂意?”
庭芳挑眉:“我為什麼樂意?江南那麼大,我上哪找不到個爹?我現就回京哭訴,被你劉永年欺辱,幸而我武藝高超,跑的及時,偶遇一善心人家,方躲過一劫,直到夫婿找到我。你說太子殿下,要不要替我出個氣?理由都是現成的,私調府兵視同謀反!只怕你親爹都要對你千刀萬剮,你說是也不是?”世人絕不會信她清白,但被一方豪強當成禁臠,終究只經過一個男人,就譬如那寡婦再嫁,固然不如初婚,但比青樓女總是好太多。徐景昌所承受的壓力也會變的很小,甚至微不足道。她的才華,可凌駕於“寡婦”身份之上了。只要劉永年不放訊息,她儘可隨意編故事。說到底,大家都只要一個過得去的說法而已。
劉永年臉都綠了!瞬間氣焰全消。忍氣道:“你想怎樣?”
庭芳笑嘻嘻的道:“都是做生意的人,和氣生財嘛!大家都是親戚,一時誤會,說開了就好,何必鬧的那樣僵呢?”
劉永年嘲諷道:“我竟不知何時高攀上了葉家!”
庭芳笑道:“六姑父何必自謙?我昨兒同夫君說,改日隨房家二叔去給六姑母請安呢。”劉永年之妻正是房知德家一表三千里的表姐。江南豪族,多聯絡有親。硬要扯的話,總是能扯上的。當然親戚歸親戚,該搶的生意照搶。現在徐景昌的勢力暫且薄弱,淮揚又離的那樣近,當然要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
劉永年略想了想,冷靜下來,往右側主位坐下:“叫你男人來同我談!”
庭芳勾起嘴角,成了!
神轉折!楚岫雲與隔壁的任邵英都是目瞪口呆。
拋開庭芳不論,現雙方最大的衝突便是河運與海運的利益之爭。河運常要修繕,還須縴夫使力。雖河工與縴夫都幾乎拿不到錢,但這個錢商戶總是要出的。加上沿途兵丁豪強地痞的敲詐勒索,成本居高不下。但海運則不同,只要船夠好,避開臺風天,竟是全不需要縴夫,沿途更無敲詐。海船比內河的船更大,運送的東西更多,成本進一步壓低。從廣州出發,沿著海岸線,直達天津港,好不便利!故西洋貨品運輸,幾乎被徐景昌壟斷。那都是暴利,劉永年豈能不恨?
然而形勢比人強!作為“苦主”的庭芳,她進京後,指誰欺負她,那便是誰。劉永年同輩兄弟十幾個,他不過是其一。與太子有異曲同工之妙。嫡長子是不能犯錯的……尤其是不可饒恕的錯。劉永年徹底明白了庭芳的依仗,她是太子的汙點,太子要洗刷汙點,只能大張旗鼓的為她“報仇”,安撫她、堵她的嘴。孃的!好厲害的女人!
庭芳暫不知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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