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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扇我爺爺的臉,有什麼好處?平郡王更不傻。這回,恐怕真的只是謠言。”
福王揉著太陽穴道:“可如何是好?”
庭瑤也有些愁,只得道:“再看吧。將來國公之妻,一般人也老老實實閉嘴。我家四妹妹,橫豎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
“此事,兩個人的都委屈。”福王有些不滿,徐景昌好端端的被人恥笑,他心裡很不高興。
庭瑤苦笑:“那有什麼法子?且去信過去,先叫他們心裡有個數吧。其實也有好處,這幾年老天開眼,幾乎沒有大的天災,眼看著天下歸心,不給扇幾下平郡王,咱們可就不好動了。”
福王瞥了庭瑤一眼:“你夠狠!”
庭瑤道:“既有壞事,那就把它變成好事。平白讓事兒壞著,對誰有好處?”
“所以你還想添把柴?”福王難以置信的道,“你就當真不怕你四妹妹惱你?”
庭瑤冷笑:“她會惱?會惱就不是我親妹子。”都是一隻老狐狸教出來的,什麼叫利益最大化難道不知道?藏著掖著,將來庭芳回來還得遭罪。不若一次把料放足了,京城風雲人物那麼多,誰一輩子記得庭芳一個人?八卦嚼爛了,就沒意思了。
福王抽抽嘴角,默默給徐景昌點個蠟,你老婆好狠,你大姨子也好狠。
有庭瑤的操縱,謠言潤物細無聲的流淌在京城。對庭芳,只要不是死敵,多少是同情的。雖然同情裡帶著無數鄙夷——遇到這種事是不怪她,可她竟還有臉活著。無數人暗戳戳的想,庭芳此時若揭露點什麼,再一抹脖子上吊,太子至少得殘一半兒。
庭瑤深諳謠言之精髓,只有謠言是不長久的,還得讓人吵起來。有說庭芳不該死的,有說庭芳該死的;有嘲笑徐景昌的,更有贊徐景昌信守承諾的;有懷疑庭芳沒吃虧的,否則徐景昌怎會心甘情願的接受?有說一無所有的徐景昌迫於輿論壓力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趁著年前走禮的貴婦們,只差沒引發一次思想衝突。
太子快氣死了,他就不想讓人談論葉庭芳!特孃的誰不知道明著談論那個女人,暗地裡談的全是他。一個女人,也配在風口浪尖上?可造謠張張嘴,闢謠跑斷腿。何況還不是謠言,那是真的!只能焦頭爛額的連放了幾個官員調動的訊息出去,略壓上一壓罷了。然而有庭瑤在後面推波助瀾的謠言,真的壓的住麼?
京城與江南相距甚遠,庭芳暫時還沒接到訊息。臨近年關,她輕巧著預備著過年事宜。管家於她而言太容易,幾乎可當休閒。運河結冰,但年關乃國人消費最高潮,徐景昌愉快的排程著海運,把南邊的絲綢與寶石,源源不斷的運往京城,很忙,同時也很賺。
算賬中,丫頭來報:“奶奶,外頭有客,任先生請您出去見見。”
庭芳收起賬本,起身往議事廳走去。卜一進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登時喜笑顏開:“房叔叔!”
來者正是房知德!房知德亦高興的道:“四姑娘好?”
任邵英笑道:“你還管她叫姑娘,可見是她的孃家人,跟公子不相干的。”
房知德笑道:“你家徐公子還是我師弟呢!咱們都正兒八經康先生門下。”
庭芳調侃:“得了吧,他統共沒在康先生手底下上過三天課。”說完,望向了屋內的另一個人,劉永豐。
劉永豐見庭芳的次數不多,但庭芳無疑很容易讓人記住。勾勾嘴角,起身拱拱手:“徐夫人好。”
庭芳不知房知德帶劉永豐來是幾個意思,頷首回禮,裝作不認識,並不說話。
房知德介紹:“劉家二老爺,是我家親戚。我們一齊跑了一趟短線,欲回家過年,順路來瞧瞧你們。”說著指了指桌上的匣子,“同洋人打交道,旁的不論,寶石總是不差的。帶來與你打首飾帶著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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