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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就過了一招兒?”
徐景昌點頭。
庭芳道:“是你太該揍,還是小舅舅太強?”
徐景昌笑:“都有吧。”
庭芳心裡默默道:男神!請受我一拜!
徐景昌伸手拍拍庭芳的頭:“回吧,真的晚了。今晚謝謝你。”
庭芳道:“師兄太客氣了。”
走在前面的徐景昌突然又停下腳步,扭頭對庭芳道:“人各有志,如果你將來依然不想嫁人,就來尋我。如果我活著的話,會護著你。”
庭芳也停住,問:“為什麼?”
徐景昌想了想,道:“因為我想護著一個青史留名的葉庭芳。”
庭芳的笑容綻放,眼睛亮如繁星:“師兄,說話算話哦!”
“好!”
1:徐景昌說的保護,是指兄長對妹妹的保護。古時不嫁人的女性一般只能依兄長而居。
2:庭芳的人生目標,這裡就說的很明白了。所以全本男主戲份都比較輕,這本書的主線不是愛情。
第215章 喵喵喵
血!鋪天蓋地的血!刀割在肉上的聲音,好似尖銳的沙礫;刀割在肉上才觸感,好似凌遲。凌遲著對方,凌遲著自己。血染在身上,化作一個個的小蟲,鑽進肌膚,卡在骨頭的每一個縫隙裡。然後慢慢佔據全身,侵入五臟六腑,最後捂住了他的口鼻,無法呼吸。窒息了!
徐景昌從噩夢中醒來,衝出賬外不停的嘔吐。幾乎把身體裡的每一點水都吐出來,直到吐無可吐,才可以順暢的呼吸。徐景昌疲倦的回到賬中,大口的喘著氣。軍營裡的夜不是純粹的黑,四處有照明的火把與巡邏的人。藉著微弱的光,望著帳篷弧形的頂,他無力的倒回床上。
我殺了人。這四個字似魔咒縈繞心間。不是有血海深仇的蒙古人,而是因為活不下去才變成的流民、是同類。如果不是天災人禍,他相信那些人跟他一樣不想殺人。他不明白天下怎麼變成這副模樣,鬧的要自相殘殺。就好像他一直不明白,定國公府爭個世子位都要爭到趕盡殺絕。
他記不住所殺之人的臉,只記得臨死前那扭曲的表情。殺了人之後才知道,那一瞬間所擁有的並非勇氣,而是恐懼。他想活,對方就必須死。徐景昌幾乎哭出聲來,他不想殺人,一點也不!尤其是被逼入絕境的……昔日的好人。
徐景昌倒了杯水,強迫自己平復心情。帳篷裡只有他一個人,算盤和算籌都給扔去了新兵營。因為伺候他不單沒前程,在前線沒有自保能力的話也很危險。何況他長大了,不需要人拿他當孩子伺候。但是從小就被前呼後擁的人,在臥室裡只剩下自己時,孤獨感幾乎是迎面砸來。尤其是做噩夢的時候。
胸口的噁心感揮之不去,徐景昌抑制不住的開始懷念母親。他的母親是溫柔的,牽著他的手走過最無憂的歲月;他的母親又是強勢的,見慣了孃家的種種齷齪,嫁到夫家來,就手起刀落的收拾了一切。定國公府的當年,看起來多麼霽月風光。每個人都有事做,每個人都洋溢著笑容。直到定國公偷腥還要帶回家裡。唯一不贊同的,只有母親對待那個青樓女的手段;就好像他噁心繼母但從來沒想過動手收拾她一樣。真正應該對付的,並不是她們,而是定國公。
想起京中的一切,徐景昌的目光慢慢變的堅毅。軟弱與恐懼從他身上漸漸退去。趙總兵初上戰場的時候,也不過這個年歲。或許他也軟弱過,但都過去了。一個坎兒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土地。庭芳木呆呆的任由平兒擺弄她的頭髮。這個年紀,不管男孩女孩一律都是兩個包,不用梳花樣子戴首飾,速度快了許多。庭芳還沒反應,平兒已是擰著熱毛巾給她擦臉了。大同的風很烈,平兒跟刷牆似的塗了厚厚的面脂,又幫她把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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