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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奶孃,在哪裡生不是生?”一直有鍛鍊的身體,素質無需懷疑。胎位很正,庭芳有剋制飲食,目測肚子的大小,胎兒不會很大,不趕上致命的羊水栓塞和大出血,理應無事。

房知德:“……”看了看船艙的環境,覺得有些懸啊!

庭芳沉著道:“開船吧,不要在路上耽誤了。我們在松江幾日,災民不斷湧入。什麼訊息都有,上游全不知什麼慘狀。我外祖亦無訊息。我們不趕緊去江西,他便是逃過水患,就未必逃的過民亂。不是我誇自家人,京中有幾人站在殿下一邊未可知,有經驗的老練官員,咱們這頭的可沒幾個。”

錢良功道:“能幹事實的本就沒多少,朝廷上見天就著禮儀規矩吵。布政使大人安危要緊!”有庭芳一層關係,陳家肯定會站福王。朝中鐵桿的福王黨明面上只有嚴鴻信,那是福王岳父,由不得他不站隊。餘者葉家舊部,太子逼宮後被清理了不少,中樞無人。現兩邊通訊不便,朝中情況他們兩眼一抹黑。沒有宗法大義的福王,能吸引的人著實不多。陳布政使就顯的十分重要。

天下爭霸時,各個造反頭子能忍蘇秦做六國丞相,可見人才什麼時候都稀缺,以有花花腸子時為甚。尤其是封疆大吏,真損失不起。庭芳想的更多,造反有風險,她心急火燎的想去江西,就是要弄個根據地作為退路。太子逼宮失敗,無路可逃只能自殺。福王未必就有能耐成功,實力之外還看運氣。現福王在京中,萬一被幹掉了,她們可退入江西,隱居也好造反也罷,總歸有個地盤。那樣一個爹不親孃不愛的地界兒,便是朝廷想通緝,也比別處困難。盡最大的努力,做最壞的打算,方是創業者的態度。但一切的前提,是陳布政使能活著。

然而從松江沿長江逆流入內陸,又談何容易。長江行船,有些地方靠繩索,有些靠風帆,有些靠船伕划槳,湍急之處更需人力縴夫拖拽。前三樣還能靠自己,最後的縴夫,又上哪裡尋去?長江沿岸一片荒涼,被洪水浸溼的土地上,散落著各種人與動物的屍體。隔著長江,都能聞著屍體腐爛的臭味,以及各種恐怖的巨人觀。死亡人數完全無法統計。庭芳曾經歷過九八年的洪水,跟眼前的景象比起來,根本是小巫見大巫。零六年的長江抗洪搶險,更是沒死幾個人,看的都是經濟損失了。國力何其重要!

徐景昌越發憂心庭芳的情況:“要不你還是回松江吧?”

庭芳苦笑:“孕婦脆弱,產婦何嘗又不脆弱?不去江西安頓,便是在松江生產,又能在松江坐月子養孩子?”

徐景昌沉默,庭芳也沒什麼好說的。沿途的慘狀看的人心情極差。在沒有系統抗洪搶險救災的時代,災區沒有兩年都緩不過來。庭芳進退兩難,往後退至東湖不是不能,但她始終擔心錢良功無法做出關鍵的決斷。就如調糧入贛,沒有他們的首肯,錢良功是不敢的。這不怪錢良功優柔,而是超出了他的許可權範圍。咬牙向前,則一切危險未知。庭芳最近有些失眠,證明她的身體已經進入高度戒備狀態,準備生產了。說是十月懷胎,實則只有二百八十天左右,不過九個月零十天的樣子。她已經八個半月,按照後世的說法,就算此刻生了,嚴格意義上都算不得什麼早產。從行船的速度來判斷,進入江西時,剛好預產期。幸虧南昌有條贛江,他們不用換陸路,否則現在的狀況,還真不如在船上生!

船上隱隱能聽見嬰兒的啼哭,那是庭芳買來的奶孃。先前在東湖有看好幾個孕婦,結果離開東湖,總不能把孕婦帶走。想著到了南昌再尋,哪知又遇水災。幸或不幸,松江災民甚多,找個剛生了孩子卻差點活不下去的產婦極容易。挑了個看著還算不錯的,人家連身價銀子都不要,給口飯吃就肯走。庭芳又忍不住回憶起前世,在災區彷徨的時候,尤其想念那些如神一般存在的無所不能的軍人。九八年的洪水,漫過了她的家鄉,武警把扭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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