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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完聖上對海運的分析,當然高興。他跟福王又沒感情,搶就搶了。稍微猶豫了一下,就道:“不好太委屈了十一弟,我讓個莊子與他。”太子原先是親王,分府的時候自是有田莊。被削成了郡王,也無人打田莊的主意。與先太子生來是太子不同,他立為太子後,誰也不會無聊的要他把莊子上繳,故他的手頭比先太子還寬裕些。皇子不止一處莊子,通常京郊有一個,外省還有幾個。聖上想奪福王的財路,福王不會記恨聖上,難道就不會記恨他?將來天下都是他的,這個時候也就顯的格外大方,預備把自己京中的莊子賞與福王。省的被那傢伙惦記上,給他在聖上跟前下黑話。一個田莊而已,作為太子,賞的起。
聖上有些頭痛,真的沒法子跟小兒子交代。想了半日,才道:“罷了,加封徐景昌之妻為東湖郡主吧。”
李興懷怔了下,之前聖上教導他,有機會廢了葉庭芳。現如今因對福王的愧疚,反悔了?垂下眼,是了,那是福王的人。封了又廢,真是太打福王的臉。如今為了海運,只得再次讓步,可見世事無常。幸而此事還不曾同父親說,便只當做不知道吧。
太子沉吟:“這樣的話,東湖會成為葉氏的封地。”
聖上疲倦的道:“做事留一線,逼急了,你十一弟非鬧騰死不可。郡主的年俸才五千兩,他們兩口子名下一寸田土都無。五千兩裁衣裳都不夠,好歹是郡主,亦是朝廷臉面。”定國公府只剩祭田沒查抄不說,徐景昌還出族了。無官無職,回京更是隻能依福王而居。聖上不想封賞太過,可也不能叫人家沒飯吃。再奪了他們的港口,還不知那起子人怎麼編排。異姓郡主不是宗女,在江南的地界上沒人招惹是真,但想如正經宗室子弟一樣肆意奪人家產卻是不能。聖上再煩葉家,對著福王的人,還是不大能下太狠的手。
太子心胸狹窄,福王鬧騰太過,等他死了,福王危矣。不若事先處理好,以免兄弟鬩牆。想到此處,對太子越發不滿。福王其實很好哄,竟是連一個傻孩子都哄不住。光賞女人有個什麼用?女人跟了他,便是他的人,還會向著你不成?收買人心的勾當也乾的太沒水準了!你就不能出城看看他麼?你是哥哥,多跑兩次說說話兒,誰好意思扭著。
再頭痛,事兒還要做。福王的委屈,跟家國天下比起來,屁都算不上。聖上所考慮的,只有怎麼安撫罷了,把海運留給福王這種選擇,真是從來沒出現在過腦海裡。
聖上想要海運,甚至不用跟徐景昌打招呼。只需一封聖旨,輕飄飄的成立一個海運衙門,該懂的人自然就懂了。為安撫福王,聖上傳了口諭:“鐘錶專營還歸你。”
福王登時就炸毛!即刻下令徹查,到底是誰透的口風。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葉家、嚴家、越家的門生故舊加起來,六部皆有人。憤怒的福王要翻個告密的,自是尋的出來。海運衙門成立第三日,左都御史就上摺子參袁閣老縱容族人橫行鄉里,哄抬米價。
左都御史是嚴鴻信之父做學政是錄的舉人,與嚴鴻信正經的師兄弟。這樣明面上的關係,都是不瞞人的。如今混朝堂的就沒有乾淨的,便是自己乾淨,族人也難乾淨。只看想不想參,敢不敢參罷了。御史麼,不過是幾方勢力的狗。朝堂眾人立刻明白是福王發飆了。
本來麼,一個頂安分的親王。做點子生意還不佔運河,委委屈屈的走海運。手底下沒人,就一個伴讀在蹦噠。從來不欺男霸女侵佔民田,後院女人是多了點兒,那還是聖上跟太子可勁兒賞的。對了,他還養著秦王妃。到今年初,秦王妃才有俸祿,之前一直是福王開支。同情他的人不在少數。人家過的本來就緊巴巴的,你袁閣老拿著個小皇子賣什麼好啊?再不好,那是先太子的遺物,有點香火情會死啊?
被朝野側目的袁閣老氣的半死,朝廷已是入不敷出了,再不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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