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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七夕專注地開始給他換藥,營帳裡寂靜無聲。

在她需要人幫忙,她毫不客氣地對一直站在旁邊的那個人說道,“來,打把手。”

那人原本驚奇於雲七夕嫻熟的手法,一直呆愣在原地,沒想到雲七夕會突然叫他,略顯遲鈍地走上前來,聽著她的指示,將敷料捧到她的面前來。

拿敷料的時候,雲七夕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腕處片刻,才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將敷料敷在向飛的傷處。

“向總兵,記住傷處一定不能沾水,否則化膿就麻煩了,還好現在天氣不是很熱,若是大夏天,這樣的傷會更加麻煩。”雲七夕一邊手上不停,一邊對向飛說。

向飛道,“是,謝晉王妃提醒。”

聽著向飛一板一眼的話,雲七夕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來,看著他笑了,“向總兵,你說這世道奇怪不奇怪,當初我的腿也傷過,那時候,初次見你,你好像還挺不待見我的,差點把我撩倒在地,你還記得嗎?”

提起往事,向飛幾分尷尬地垂下了眼,“是屬下的不是。”

雲七夕燦爛地笑起來,一邊繼續包紮著他的傷,一邊繼續說道,“我不是來追究你的責任的,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從來都不在乎這些小細節,所以向總兵說話的時候也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人人都客氣,我到哪裡去聽真心話?我的性格大大咧咧,也希望周圍的人可以輕鬆隨意一些。可是我發現有些越來越難了,所以身份和地位不代表擁有,而是一種失去。上天是公平的,有得到就有失去。就像皇上,他坐擁天下,好像什麼都有,可他其實也失去了很多東西,一些看不見,卻很珍貴的東西……”

“七夕。”一個嚴厲卻絕對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雲七夕回過頭,見單連城高大的身影正立在門口,淡然地盯著她。

撇了撇嘴,雲七夕還是決定在他屬下面前給他一點面子,於是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立在一旁那人見單連城進來,埋低頭行了個禮,又再看了向飛一眼,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單連城站在離床不遠處,與向飛交談,也無非是一個關心,一個表達謝意。

換好了藥,兩人退出營帳,雲七夕走得很快,刻意與單連城保持了一段距離,但她怎麼忘了長短腿的差別了。

沒走一會兒,單連城就悠閒地與她並肩了。

“要想活得長久,要記住四個字。”他淡淡開口。

“四個字?”雲七夕不正經地笑了笑,“不是應該是五個字嗎?叫禍害遺千年,這句話想必是千百年來祖輩們總結下來的真理,解釋起來,這五個字的意思就是說,要想活得長久,就要有當禍害的潛質加勇氣。”

單連城不過說了一句話,雲七夕就歪扯了一大篇,最後還得意地瞅著某人,看到某人眉頭越皺越深,她的笑容就越來越深。

單連城低不可聞地嘆了一聲,抬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朝著自己,眯著眼仔細地瞅著她。

“說得挺有道理。”

“啊?”

正當雲七夕驚愕之餘,又聽他磁性低沉的嗓音接著道,“不過,你天生沒有當禍害的潛質,也缺乏當禍害的勇氣,頂多,禍害禍害爺。”

她禍害他?這話加上這動作,聽上去有那麼點分辨不清的曖昧呢!

而且這是在營帳外,來來往往這麼人看著呢,雖然大家路過的時候,都自覺當起了瞎子,可是自己此刻穿著一身男裝,這樣的姿勢不是太怪異了麼?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有斷袖之僻,以為她是那被調戲的小受。

“誰說我沒有?”雲七夕開啟他的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自然不會忍氣吞聲。”

“你這不叫禍害。”

“那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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