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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的體能是不一樣的,同樣中毒,同樣冷水裡泡,他還託著她遊了那麼久,體力透支得厲害。可此時看他,仍然比她強健有力得多。
不一會兒,雲七返回來了。
雲七夕曲著腿坐在地上,蒼白著臉,額上溼溼的頭髮粘在額頭,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雲七將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往她的手裡一放,便匆匆消失在了洞口。
雲七夕低頭一看,縱使臉皮子再厚,她也身不由已地臉紅了。
雲七遞給她的竟然是一個臨時做的月經帶。
她想起來了,雲七剛才進來時和之前好像穿的不是同一件衣服,看手上布料熟悉的顏色,應該是他用自己的衣服做的。
此刻,雲七夕覺得既是尷尬又溫暖。
而云衝給她的衣服應該是他自己的,雲衝身材高大,衣服自然是又寬又大,穿在她的小身板兒上,整個兒像個長大褂,空蕩蕩的感覺。
換好了衣服,雲七夕準備將自己的衣服拿到江裡去洗一洗,再拿到火上烤乾。
山洞外不遠處,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
走出幾步,雲七夕便看見,雲七和單連城隔著幾步遠的距離站著,雲衝站在遠處。
夜色深沉,山間蟲鳴啾啾。
雲七和單連城似乎在說話。
這兩個人,一個看似乞丐的乞丐,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有什麼話可以說呢?出於好奇,雲七夕輕輕挪著步子走近。
第84章 你是不是投錯胎了呀
“這場火似乎不是偶然。”
暗黑的樹影下,雲七又叩上了他的那頂氈帽,抄著手斜斜倚在樹上,很有幾分不羈,聲音隨性自然。
說話的同時,單連城從他的手裡接過一個東西,放進嘴裡,低沉平靜地道了聲“多謝”。
雲七靠得越發慵懶了些,涼涼的江風中傳來他清越好聽的笑聲。
“你說你活得是不是太悲哀了一點兒?先是中了百媚嬌,要知道,百媚嬌這種東西只有當年的代國宮廷才有,如今,代國已經消失這麼多年了,是誰下的毒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過這背後人的心思可能很單純,只是想促成一樁好事罷了。然後大船莫名失了火,這背後就不那麼簡單了,很明顯是想要了你們的命。晉王殿下,你都已經卸了盔甲,棄了兵權,主動示弱了,還這般內憂外患的,你說你活得是不是悲哀?”
聽雲七說的這話,他跟單連城恐怕不止認識,還很熟。
“大燕好玩兒嗎?”單連城不答反問。
“普天之下的山山水水,都是一樣的色彩,哪裡其實都一樣,不一樣的是人的心境而已,關鍵是要懂得放下。”雲七道。
“我還沒有放下麼?我放下的還不夠多?”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雲七夕聽見他沒有自稱本王,也不是爺,而是我。
“你?”雲七嗤了一聲,“身為大燕皇族的人,是你最大的悲哀。對於有些人來說,你只有死了,才算是真正徹底的放下。”
“人早晚一死。”單連城道。
“可是以你現在的處境,你把七夕扯進來真的好麼?她是無辜的。”雲七道。
聽雲七突然提到自己,雲七夕不由豎起了耳朵。
“指婚是父皇的旨意,抗旨是死罪。”單連城回答得依舊平靜。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官方的回答,雲七夕的心裡竟有一種淡淡的失落。也許這就是人的一種私心,希望每一個人對自己的好都有半分情誼在裡頭。雲衝說他去為她求太醫是因為心裡有她,她理智地告訴自己,他應該完全就是為了打壓太子,看來她分析得一點也沒有錯。而在船上所發生的一切,除了那個百媚嬌的作用,再沒其他了。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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