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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的聲音更壓低了些,“真正害你中毒的人,是你那個小舅舅吧?”
珠華呆愣又震驚地張了嘴:“……啊?”
她以為這是僅限於張家幾個人知道的絕密之事,直到張推官對張興文下完手,都沒有將他這個真兇公諸於眾的意思——因為這很有可能會暴露他做的手腳,張推官行明刑要證據,張老太太卻是不需要的,只要讓她嗅到一絲張興文出的意外有可能是人為的資訊,她就會像鯊魚一樣聞血而動,不攪得翻江倒海不會罷休。
從這個角度上,珠華可以理解張推官,所以她也不強求——這是在她後來偷偷打聽到張興文的長日哀嚎是因為喪失了男性最重要的功能之後。害了原主的兇手能落得這個下場,算是比死還難過,她相信這可以告慰九泉之下的原主了。
這也就是說,在所有對外的層面上,眾人所知道的兇手都仍舊是張巧綢。
所以,沈少夫人是從何得知的?或者準確點說,以她的權勢,假如全心全力想查,這件事瞞不過她的耳目不是意外之事,但問題在於,她為什麼要查呢?
——她再出身高貴,權勢在握,畢竟是個女子,且已為人婦,行事總有這樣那樣的束縛,假使被人發現她窺視當朝六品官員的內宅,她何以解釋?其中風險不言而喻。
她滿心疑問,但沈少夫人卻從她的表情得到了一點答案:“看來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那麼你知不知道,害你的牽機是從哪來的呢?”
珠華還未搭話,沈少夫人已抬起手指動作極優美地往下壓了壓:“好了,你知道。”她眼中閃過一絲興味,“玉不琢不成器,挨一場磨難,果是大有長進。”
“……”
珠華一點也不高興,她想哭:簡直欺負人,說她長進,可她有一點能瞞住的秘密嗎?
“呵,委屈什麼,你這麼點年紀,能有這個城府算不錯了。”沈少夫人道,“那麼,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府裡的某個人為什麼會是在張家門口出了事呢?——沒有想過的話,你現在可以想一想。”
雖然就在這短短的一刻鐘之間,珠華已經驚訝了太多次,但這一回,她仍舊有了一種不受控制的毛骨悚然感!
沈少夫人叫她想,可她提起這個疑問,就等於是把答案攤開在她面前了,她失聲道:“你——?”
沈少夫人微笑著點了點頭:“是我。這個人得罪了世子,世子想教訓他,能動手的地方多了去了,為什麼要送到你們家門口去?當然是因為我說了話。”
她似乎還顧慮珠華聽不大懂,把話更往明瞭說,“世子手下的人要做手腳,怎麼會這麼不中用,居然讓你們家的家人看見?——當然是因為想讓他看見。”
珠華幾乎是下意識地跟著問了一句:“……我大舅舅知道嗎?”
沈少夫人道:“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以令舅的聰明,自然會順勢為之,何必多此一舉?”
——這是高手間的過招,講的是一點靈犀,弄個小黑屋來,兩個人關裡面一五一十地密謀,呆板到這個地步的話,實在也做不成什麼事了。
珠華問完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了,她完全形容不出此刻心底的感覺,有點冰涼,又有點激動,心跳紊亂成了一片。
張推官更多地還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孩子看,有關於張興文出事當中的內情並沒有告訴過她,她全靠自己猜的,畢竟她才給張推官告了狀說張興文勾搭汪小姐,不過十天左右他就出了事,這其中的關係不言而喻,她和張推官從未宣諸於口談論過,但雙方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卻沒想到,張推官不只和她有默契,他和魏國公府這邊更是有默契的!
他不一定知道促成這個機緣的是沈少夫人,但他一定察覺到了期間的一點推力,他事前不言,事後不語,將這一點深埋心中,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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