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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幾身。”
“萱兒小時候都是繡鞋,這是個男娃兒,怎麼好穿,去隔壁光哥兒那裡找一找還差不多——”鍾氏笑著說到一半,忽然明白過來了,目光一下緊盯到幼兒臉上,顫聲道,“老爺?”
屋裡沒有外人,只有風清月朗兩個心腹丫頭在,張推官笑著點頭:“李全從老家抱來的,他父母都已不在,從今往後,就是你我的孩兒了。”
這話一說,風清月朗兩個都放下了碗碟,歡喜地伸長了脖子望過來。
幼兒光著頭,那圓溜溜的大腦袋就最為醒目,風清誇道:“一看就是個聰明哥兒!”
“可不是!對了,我去表少爺那裡尋一尋,看可有合適的小鞋子。”月朗一邊附和,一邊甩手忙出去了。
“太太,你抱一抱。“張推官理解鍾氏心情,主動把幼兒遞向了她。
鍾氏抹了下已經溼掉的眼角,忙伸手把幼兒接了過來,她抱孩子更為熟練,幼兒又不重,她一手就抱穩了,另一隻手騰出來摸他的小臉,小手,小腳,簡直愛不釋手,目光也片刻都移不開來。
張推官在一旁坐下,含笑看著,順便把孩子的來歷說了說。
鍾氏聽得十分生氣:“真是一對畜生——這孩子的生母也太狠心了些。”
不過她也能理解一點孩子生母所嫁非人的痛苦之處,所以只埋怨了一句就罷了,轉而哄幼兒道:“好寶貝,往後你跟著娘,再也不用吃苦頭了。”
她角色轉換得倒快,張推官聽得失笑,目光十分柔和地望著妻子和新得的嗣子。
鍾氏哄了一刻,想起來問幼兒的名字,張推官抱著幼兒往後院的一路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此時已有了腹案,道:“這孩子在生身父母上皆無緣分,不必再提,他能活到如今,卻是多虧了廟裡的和尚師傅,他被丟棄在松樹下,和尚給他起了個法名叫覺松;這法名自然再不作數,但這‘松’字倒是個好字——自小刺頭深草裡,而今漸覺出蓬蒿,既可明志,又暗合他的來歷,不如就按他的輩分,起名叫做張良松罷,小名就喚他做松哥兒。”
鍾氏粗通文墨,聽了也覺得好,便道:“就依老爺的,松字是跟佛前結下的緣法,留著這個字,佛祖有靈,保佑他平平安安地長大,再尋不到比這更合適的了。”
他們這裡商議定了,月朗也笑嘻嘻地回來了,手裡抱著兩雙半舊的小鞋子,旁邊還跟著一個葉明光。
鍾氏見了,滿面是笑地招呼他:“光哥兒,來瞧瞧,這是你的三表弟。”
葉明光皺皺鼻子:“這麼小。”
月朗問他要鞋子時跟他解釋了一句,他知道孩子是才抱養來的,也不多問,好奇地走到鍾氏面前湊上去看,踮起腳跟摸摸幼兒的光頭,道:“大舅母,他怎麼一根頭髮也沒有。”
鍾氏笑道:“長一陣子就有了。”
候到月朗把鞋子替幼兒穿上,鍾氏仍舊不放他下來,抱著他一起入座用飯。
葉明光嘴上嫌他太小,心裡其實自然地有種應該要照顧比他小的小孩子的念頭,月朗佈菜,把一個雞腿夾給他,他就把雞腿拿起來放到幼兒嘴邊去喂他。
幼兒聞到噴香的肉香,他吃了大半年素了,原來在家時,打祖父母過世後也沒吃過什麼像樣東西,哪裡經得起這個誘惑,便做出了進張宅以來第一個主動的動作——把光腦袋一探,啊嗚一口去咬那雞腿,他一口小乳牙倒是出得差不多了,但氣力不夠,只在雞腿上留下了半圈淺淺的牙印,卻是咬不下來。
逗得張推官和鍾氏都笑了,張推官喜他終於露出了點活潑勁兒,就把雞腿從葉明光手裡接過去要撕開了喂他,鍾氏忽想起來:“不成,松哥兒吃了這麼久素,他小孩兒腸胃弱,一下碰觸大葷,恐怕難以克化,要生出病來。”
張推官聽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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