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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塊送走啊,難道是忍這位繼母忍很久,正好有藉口就連她一起打發了?
不過提到老家,珠華想起來了,原主說過,張家並不是金陵人,張推官發達之後才分配到了此地做官,那按常理說,什麼張老太爺張老太太連著二房都該還在老家才對,卻不遠千里地全跟來了,兩個高堂也罷了,可像二房這種就是明擺著當蛀蟲吸血來了吧?
珠華正想到這裡,張興志不甘寂寞地蹦出來了:“大哥,這可不成,把老太太送走了,誰伺候咱爹啊?爹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叫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這不是咱們做兒子的孝道。照我說,你想管教巧綢這丫頭,那叫她在自己屋裡禁足就得了,不許她出門不是一樣嗎?何必費那麼大事送老家去。”
張推官目光冰冷地掃他一眼:“你說的有理。那就你們一家子回去應城罷,既不用你們夫妻分離,由你和二弟妹照顧巧綢,爹和老太太也放心得多。”
張興志剛露出的一點喜色被凍住了,旁邊馬氏忍耐不住,伸手悄悄掐了他一把,才把他掐回了神,訕訕笑道:“這、這不成,良翰要在這讀書呢,他可不能回去,留他一個人下來我也不放心啊,我們走不得。”
張推官冷冷道:“我膝下只有兩個女兒,沒有男丁,良翰雖是我的侄兒,我看他和我的親子一般,有我照顧,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張興志傻了,不是吧?大哥還真想攆他走啊?他是拿了張老太太一點好處所以幫著說話不假,可沒想引火燒身把自家賠進去啊!
馬氏又掐了他一把,這一把掐在了明處,特叫人看的,嘴上嗔怪他:“快別多話了,大伯早就說了,只是叫我們來做個見證,你東一句西一句地總插嘴作甚,還不安靜聽著。”
扯著他坐回椅上,又努嘴示意,讓張良翰和張芬都坐了回去。
二房明哲保身縮了頭,張老太太不得不親自頂上前了,她這回的鬧法讓珠華大開了眼界——只見她拉開張巧綢,站起身一頭撞到張老太爺懷裡,扯著他的衣襟喊道:“當家的,你就這麼看著人欺負我們孃兒倆?我一個黃花閨女跟了你這麼個鰥夫,給你生兒育女,洗衣做飯,伺候你一大家子,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就落到這個下場?送我回什麼老家,你既然嫌了我,不如給我一紙休書算了,我領著興文巧巧走,從此再也不踏你張家的門!”
她說著,亮開嗓門哭喊起來,又不住捏起拳頭捶著張老太爺的胸口,捶一下罵他一句“沒良心”,間或嚎兩聲“我命苦啊”或“我苦命的巧巧啊”之類,張巧綢抹著眼淚也奔上前,拉著張老太爺的手臂不住晃悠,喊著“爹爹救我”,張老太爺一顆蒼老頭顱跟著左右晃悠,一時被嬌妻質問,一時要應付嬌女求救,衣襟都叫這母女倆扯得亂七八糟,半點脾氣發不出來,只能不斷哄勸安撫。
張推官眉頭皺得死緊,卻是不好上前:這要是親生母親還好上前拉個架勸一勸,可偏不是,繼母年紀比他還小一歲,瓜田李下避都避不過來,哪裡敢沾她一根手指頭?只好由著她和老父撒潑。
珠華則是看得簡直目瞪口呆——不,不,她不是沒見過世面,可她看張老太太先前的表現以為她是個斯文人,怎知人家原來能屈能伸,說一聲鬧,臉皮立刻能扒了踩到腳底下,當著兒子孫子輩的面說翻臉就翻臉,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珠華毫不懷疑,如果她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絕對會升級到睡地打滾!
這一刻,珠華終於有點理解張推官了:也許就他本心而言,還真不想偏袒張巧綢,可張老太太太難纏了,張巧綢犯下這麼大過錯,張推官給出的處罰不過是送她回老家住兩年,已經是再輕微不過的了,就這張老太太都不同意,鬧得這麼難看,這要再提別的,她還不直接扯著張老太爺上吊去啊?
難纏後孃死就死了,爹總是親的——珠華後來知道這個後孃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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