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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華往張推官身後一躲:“舅舅,你看外祖母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
張推官無奈地轉身面對她:“珠兒別鬧,你出的主意肯定是不成的,又不是生死仇人,哪能這樣以牙還牙?你聽一聽舅舅的意思罷。”
珠華無趣地摸一摸辮子:“有什麼好聽的,我這麼公平的主意舅舅不肯聽,那一定就是打算偏袒兇手了。總歸我沒爹沒孃,只好由著人欺負罷了。”
張巧綢有點發慌地看向張老太太,因為她忽然發現張推官面對珠華的時候和麵對她時是不一樣的,態度要和軟得多,珠華說出那麼過分的話,張推官也沒有斥責她。她不由就想向張老太太尋求一下支援,張老太太正等著她看過來,忙向她用力擠了下眼睛。
張巧綢被一提醒,方想起來自己先商量好了的話,原該一站過來就說的,偏偏珠華張口不要她道歉,她被打亂了步驟,就給忘了。
這時忙衝口道:“我沒要害你!”
珠華看她:哈?現在抵賴?晚了點吧?
張巧綢被她的表情刺激到了,氣道:“我說真的,我以為那是會讓人面板變黑的藥才偷偷撒到你湯裡了,哪知道那是會害死人的□□,早上聽說你死了,我都要嚇死了!”
這戲演得好真呵。
珠華仔細盯著她的表情,竟沒找出她的破綻來。是她和張老太太套好了這出戏排演出來,
還是真沒撒謊?
不,不對,要是事實如此,張巧綢一早就該說出來了,犯不著先頭害怕成那樣——不過,也可能是她真的沒想害死人,所以造成意料之外的嚴重後果,才承受不了,嚇得見著苦主就發懵了?
珠華有點暈,因為她發現她把自己想繞進去了,居然分不出哪個選項是真的。
張推官接替她問了下去:“你為什麼認為是會讓人面板變黑的藥?誰告訴你的?”
張巧綢轉了轉眼珠,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在院子裡逛著,忽然聽見有人說悄悄話。我偷偷一聽,原來他們是在說大哥從外面得回一種奇藥,是什麼番邦人用的,常吃面板就會變黑,變得像、像什麼崑崙奴一樣。我羨慕珠兒面板白,我怎麼抹粉都不能和她一樣,所以當時聽到,才動了一點壞心眼。但我沒想把珠兒害到那麼黑,我想我只給她下一次,讓她黑一點點就好了,我真沒想到那是□□,會害死她呀!”
一串說完,她捂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張巧綢的自辯無可挑剔,這一整段在邏輯上都是說得通的,雖然她把唯一可以向第三方求證的部分虛無化了,直接說“不知道”聽誰說的,這裡耍賴意味十足——張家又不是什麼世家豪族,奴僕成群到主人都記不全,但既然不能真對她上刑迫她吐實,那她願意說什麼,只要能圓得過去,就只能聽她說了。
珠華抓著辮子發起了呆:她當然沒有就這麼相信,但她也不能肯定張巧綢說的就是假話,因為她說的聽上去還挺合理的。張巧綢現在就站在她面前,雖然比她大兩歲,卻和她一般高,看上去仍不脫小孩子的模樣,這麼個小蘿莉,說她能為爭風爭到對親戚下死手,要不是先前她的不對勁太明顯,珠華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認定。
比較起來,下會讓人變黑的藥還真更符合張巧綢的年齡會幹的事。
珠華只好去看張推官,因為她現在是真分不清真相了。
張推官沉默片刻:“即便如此,你給珠兒下藥也是不對的。”
張巧綢止了哭聲,放下手,抽噎著道:“我知道,我道歉還不成嘛。”
她向著珠華道:“對不起,我不該一時糊塗,因為你在魏國公府的壽宴上比我出彩,回來就生了不平之心,誤聽了別人的話,結果害你受了苦。”
這又和原主的話合上了,她正是從魏國公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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