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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由張推官先發了話:“老太太,好好的把珠兒的丫頭弄來做什麼?快放開她。”
他後一句話是衝著抓著紅櫻的僕婦說的,那僕婦不敢正面對抗他,聽到便低頭退開了,張老太太並不阻止,只向著張推官冷笑一聲:“心疼了?”
——這是瘋啦?
珠華更加一頭霧水,完全鬧不懂張老太太搞什麼鬼,張老太太也不理她,先指了個丫頭,讓她帶大夫到旁邊廂房裡去歇一會,那大夫多年出診,一見這勢頭曉得不好,他這樣人為自保,最好不要捲進別人的家事裡,因此一字不問,立刻跟著丫頭走了。
張推官職業關係,嗅覺敏感度高些,從那三個字裡已經覺出哪不對了,臉色冷沉下來:“老太太,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哼,老大,你還裝什麼傻?”
張老太太盯著委頓在地、正啼哭著整理裙裾的紅櫻,目光滿溢惡意,“你裝的好一副不二色的痴情樣兒,要不是讓我逮著了證據,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和外甥女的丫頭有了□□!”
轟!
憑空一個大雷劈在珠華頭上,都把她劈結巴了:“什、什麼?!”
她仰頭望向張推官,目光是真不敢置信。
鍾氏同樣,而且已經直接向後軟倒在椅中了。
唯一鎮定點的是張老太爺——在他思維裡,兒子睡了外甥女的丫頭雖有些不大好聽,但睡了也就睡了,兒子守著一個體弱的髮妻多年,至今連個承繼香火的男丁都沒,這下要是想開了,肯收丫頭了,那非但不壞,而且還是件好事了。因此他只是有點責怪地看了兒子一眼,心想你既然喜歡,明白要過來,另買個丫頭給外甥女使就是了,這麼大個官,何必還偷著來呢。
別人的目光猶可,張推官獨叫珠華看得狼狽不已,他心裡知道張老太太的話純屬子虛烏有,所以不太介意鍾氏,但當著年幼外甥女的面被潑這麼一盆髒水,他一個儒家門生,那就難堪得快掩面了,心內懊悔沒有及時讓珠華迴避,此時再讓她出去,倒顯得自己確有不可告人之事了,只能側過身子,簡直快背對珠華了,才能發出聲來:“老太太慎言!如此人倫之事,豈是能胡說的!”
張老太太昂起頭顱冷笑:“我胡說?我說這話,同你衙門裡發文拿人一樣,可是有憑有據的!”
她說著甩袖用力向紅櫻一指:“證據就在她的肚子裡!”
珠華下意識順著她的指向看去,便見紅櫻條件反射般地一捂小腹。
……
眾人臉色不細表,總之,各有各的精彩。
紅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等於不打自招,本就沒什麼血色的面孔瞬間煞白,她癱在地上,被眾人如打量什麼罕異動物一般看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連眼淚都嚇得頓住了,只是瑟瑟發抖。
不對。
珠華終於從這目不暇接的鬧劇裡尋出了一絲清明。
——如果紅櫻真懷的是張推官的孩子,她此刻應該去抱著張推官的大腿哭求庇護,張推官膝下如此空虛,便是後悔了想翻臉不認同她的私情,也不會連孩子都一併捨棄,紅櫻在張家住了三年,應當很清楚這一點;或者,她也可以選擇去鍾氏面前求原諒求收容,以鍾氏的脾性,便不樂意,也不會幹出往她肚子踹一腳或當即叫人煎打胎藥來的事,她總是有說話機會的。
然而,兩個選項紅櫻一個都沒有選,她只是癱在那裡恐懼發抖。
這就不合常理了。
鍾氏的反應印證了珠華對她的看法,面對如此景況,她沒有質問張推官,也沒有辱罵紅櫻,只是如失去了最後一絲氣力般,閉上了眼睛,在兩行清淚淌下讓別人發現之前,顫抖著低下頭,把臉壓進了帕子裡。
珠華顧不上她,專注地望向張推官,只見他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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