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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越忙搶上兩步,把她扶到臂彎裡。
張推官:“……”他知道珠華困,但說話說得太入神了,沒留意到她在這站這麼久了睏意還沒過,居然還能站睡著了。
這麼忽然失重地倒了一下,心裡猛一驚,珠華終於給嚇得清醒點了,她揉揉眼睛,意識到該她說話了,向蘇長越露出個笑臉來:“一路平安,蟾宮折桂。”
雖然字句簡短,還睏意濃濃,不過祝福的意思是都有了,當著張推官的面,蘇長越要正經多了,笑著回她:“好。”
退開再向張推官深深一揖:“張伯父留步,晚輩告辭了。”
乘著頭埋下去張推官看不見他的臉之際,向珠華用力眨了下眼,嘴角挑起,給她個笑容,而後返身大步向前,和老僕梁伯一道上了等在旁邊的馬車。
車輪滾滾向前,珠華呆立原地,目送馬車慢慢遠去,她當然談不上傷心難過之類,但心底確實劃過了一絲悵然所失。
——大概是因為他最後那個笑容挺帥的。
☆、第46章
送完人,珠華倒回床上,迷迷糊糊又睡了個回籠覺。
再醒來的時候,就有隔壁的大丫頭月朗來找她,說紅櫻想見她一面。
“紅櫻發賣就是這兩天的事了,太太想著,她畢竟是姑娘的丫頭,主僕一場,所以同意了,讓我來傳個話,至於到底要不要見,自然還是看姑娘的意思。”
珠華沒多思索,直接道:“我去看她。”
她知道紅櫻想見她做什麼,看在她儘管一身毛病,但終究還是有一點底線,沒有踏出由人成魔那一步的份上,珠華可以給她一個最後說話的機會。
紅櫻躺的那間小屋極窄極偏,原就是堆雜物用的,連個窗戶都沒,門一關屋裡黑洞洞,大白天都得點燈,要把門扉大敞著,才能有陽光透進去,給屋裡帶進一點生氣。
此刻的門扉就敞著,不過對紅櫻來說,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她一動不動地躺著,呆呆注視著屋頂——因為沒有帳子,所以她的視線不受阻礙,甚至她躺的那個也不能算床,只是兩張廢棄春凳挨著牆角拼合而成的一個勉強能睡人的地而已。
她的臉色蠟黃憔悴,精神和**上的雙重打擊,不過短短兩三天功夫,已經讓她變得像一朵失去了水分快要枯萎的花朵一樣,只有聽見門前傳來了腳步聲時,她才像陡然活過來一般,拼力抬起頭來往外張望。
待望見珠華小小的身影進來,她一下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姑娘!”
聲音哽咽無比,只吐出了這一個稱呼,就再也說不出別的了。
——站在紅櫻的角度看,她其實挺倒黴的,好好一根高枝,已經攀到手裡連娃都揣上了,眼看著板上釘釘的事,結果公子撕下面具搖身一變成殺人犯,改變命運的願望破滅不說,連原有的丫頭職差都保不住了,兼且留下了心理陰影,簡直連偷雞不成蝕把米都不足以形容。
她的自憐同珠華沒有什麼關係,珠華在屋裡站定,左右望了望,只望見一張椅子,漆色斑駁,一副很有年頭的樣子。
沒得挑也就不挑了,珠華把帕子鋪上去,四個角捋平整了,而後轉身,掂著腳把自己挪了上去。
衝那頭還在流淚的紅櫻抬一抬下巴:“別哭了,說吧,你往後的命運怎麼樣,就看你現在能說得怎麼樣了。”
這麼幹脆的開場白讓紅櫻愣了一會,她的淚珠慢慢停住了,面上的神情有點怔忡,又夾著一點複雜:“……姑娘,你長大了。”
珠華泰然回答她:“人當然會長大的。”
關於人設不符可能會露餡這種事,她現在已經基本不擔心了,其實這裡面有點奇妙,因為她沒有多麼謹慎多麼步步為營地經營這個新身份,但不知是哪裡來的緣分,讓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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