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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棚子裡。”
這安排很妥當,元宵燈會本就是闔家同樂之際,男女傾城而出,各色彩燈整夜不熄,這一夜連宵禁都會取消。兩個少年男女藉此相看一面,若是不成也不顯眼。
蘇長越自無不應,說定了後就告退而出,去找葉明光。
碰了面,兩人一道往家去,出了秦家大門,葉明光往蘇長越面上打量:“姐夫,秦學士找你說話,是不是我先前冒犯了那位大人,給你惹麻煩了?”
小孩子聰明就多疑。
蘇長越失笑:“沒有,我還沾了你的光。”
葉明光不大相信,又望他一眼,蘇長越信手要去摸一把他腦袋,葉明光看見他手掌抬起過來,警惕地先一步閃開了。
蘇長越笑道:“你姐姐也摸你,你怎麼不躲?”
葉明光不說話,抬眼望天,意思很明顯:那能一樣嗎?
這小子。
蘇長越笑出來,拉了他一把:“好好走路。”
他前面路上正有一把大約是頑童扔的小石子,蘇長越若不拉他,他就絆上去了。
葉明光險險閃過,把腦袋低下來,改為左右望望,假裝無事般不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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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學士回到了後院。
秦太太吩咐著人收拾殘席,也才忙完回來,端著一碗燕窩在吃。
秦學士把燈節相看的事同她說了,秦太太手一抖,半勺湯水灑在衣襟上,一邊忙拿帕子擦,一邊急道:“老爺,你已經問人提親了?”
秦學士道:“也不算,結果如何,還要待兩個孩子見過一面再說。”
這有多大差別!秦太太堵心無比,連衣裳也不想擦了,把帕子丟到一邊去:“老爺,我上回不是同你說了嗎?那定平候府家的姑娘,又端莊又賢淑,老爺怎麼忽然就另定了人家?”
秦學士不以為意:“我當時不就告訴了你他家不成?那些公侯府第多賴祖蔭,幾代繁衍下來,兒孫越來越多,成器的卻越來越少,不如找個簡單上進的人家,長越你也見過,他是那個形容,他妹子也差不到哪去,我看配堅白不錯。”
秦太太深吸了口氣:“——可他家也太簡單了!能給堅白多少助力!”
秦學士反問:“難道你說的那家候府就能?我粗粗打聽了一下,與堅白一般年紀的小輩排序已到十字開外了,這還只是主支,他家若有門路資源,自己的兒孫們且不夠分,哪天輪得到外姓女婿。再者,他家是勳貴,於文官的事根本插不上手,聯了姻又有何用?”
男人行動力快,想定了就下手,秦太太實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此時心亂如麻地尋話反駁:“話不是這樣說,定平候府根深葉茂,幾代傳下來的規矩,姑娘最是知禮不過,我不是要貶損蘇家姑娘,可她是喪母長女,失人教導,焉知會長成什麼樣子。”
秦學士跟她想法不同:“定平候府真有本事,怎麼教不出一個出色子孫?這才是家族立家之本,你看蘇家和其親眷——”
便把葉明光也說了出來,繼道,“人家人丁單弱不錯,但兩家攏共兩個算數男丁,卻是青出於藍,文脈相承,這才是書香子弟,堪與我家相配。且長越在兄妹情分上甚好,這相看一事,便是他提出的。將來兩家結親,這長兄和妹婿之間,也易親近。”
感情相看還是人家提出來的,要是不提,她家老爺是打算直接就定下了!秦太太氣得話都不想說了,賭氣道:“罷了,橫豎堅白不是我生的,老爺不把我當回事,想怎麼定就怎麼定罷!”
秦學士並不把她的不悅放在心上,叮囑了一句:“你記得有此事便是。”
就出了門。
秦太太氣得把調羹往地上一摔,一聲清脆裂響,斷成了兩截。
秦太太盯著斷裂的瓷面,平了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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