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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讓他掛個名,將來要生皇嗣,我同相父生。”
丞相的嗓音裡含著薄怒,低斥道:“主公不要再說這個了,臣不愛聽。”
多次求愛遭拒,是個人都會發火的。扶微愣了下,憤然甩開了他的手,“你究竟在等誰?是不是同人有什麼十年、二十年之約?朕是皇帝,皇帝你都看不上,你想娶天上的仙女嗎?”一氣之下跺腳就走,走了兩步忽然“哎呀”一聲,就勢坐在了地上。
扭著腳了,丞相悲哀地想,要他揹她下樓了。她渾身上下都是心眼,手段沒用在治國上,全耗費在他這裡了。
他走過去,掖著袖子居高臨下問她,“主公要回章德殿嗎?”
她的態度相當不好,“我要去丞相府!”
他恍若未聞,“那臣送主公回去吧。”
伸出手來拉扯她,她倒會順杆爬,兩臂一交叉,摟住了他的脖子。
一股幽幽的香氣竄進他腦子裡,年輕的孩子,即便不薰香料,也有天然怡人的味道。她就這麼掛在他身上,隔著幾層布料,也能感覺到深衣底下玲瓏的曲線。朱雀闕上沒有別人,丞相沒法扔下她不管,看來以後要習慣她時不時親暱的舉動了,她會看準一切時機輕薄他,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內心,還是早點卸甲歸田吧。
這是她的戰略,他知道。拼臉皮的時候到了,既然你裝作不經心,我也得裝作無意。他把她摘了下來,“臣已經好幾年沒有領兵打仗了,現在是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這麼高的樓,怕不小心把主公摔下去,到時候沒法向天下人交代。主公稍待,臣讓黃門抬肩輿來……”
“那才是真的要摔死我呢,相父何其忍心!”她一瘸一拐走了兩步,“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慢慢走下去,天亮總能回到章德殿的。”
任由受傷的帝王自生自滅,那麼做臣子的也太無情了。丞相想了想,正要妥協,不想她率先一步道:“既然相父現在大安了,那我的課業也當重拾起來了。明日起相父照舊入禁中吧,我在北宮光華殿,等相父來講學。”
丞相險些忘了,他身上還兼著太師呢。稱病告假一個月,到現在都沒有述職,連上次教到哪裡,他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以前是不想教她權謀,現在是覺得處境危險。丞相分明推脫,“其實臣近來是強撐病體,畢竟國事鉅萬……”
扶微冷冷一哂,“我看相父康健得很,今晚洞房都沒有問題。”
丞相語窒,不知這些不入流的話,怎麼會從一國之君的嘴裡說出來。然而一國之君不以為然,“朕對外可是個男人,男子漢大丈夫不拘小節,相父不會指望我一直文縐縐的吧!”
她轉身下樓,晦暗的燈火照不清腳下的路,摸黑高一腳低一腳,真有崴著的危險。
丞相一言不發跟在她身後,只聽見腳步聲錯落,他完全不擔心她會滾下去。這種不開竅的人,果真讓她頭疼,再糾纏,似乎有些失面子了。看來還是要在朝堂上正大光明地較量,單靠費盡心機獨處,對他來說顯然毫無作用。
兒女情長的時候,可以敞開了撒嬌,一旦意識到此路不通,就得即刻變回皇帝。她的位置又擺回去了,聲線清冷,無情無緒,“我今日去丞相府,本來想見一見靈均,可惜他不在。”
丞相哦了聲,“他在別業裡,並不在相府。”
她漫應了,一層一層向下,中途停住腳,解開發髻重新束好,看到樓口的黃門挑燈過來迎接,燈籠上方的光線照亮了建業那雙低垂的眉眼,她說:“今夜有勞相父了,星象兇險,相父回去的路上多加小心。”
丞相道謝,行至臺階下長長揖手,扶微冷眼看了片刻,決然轉身往東宮去了。
熒惑守心的影響到底很大,連太后也驚動了。粱太后不放心,親自趕到章德殿來,問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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