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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府應當有個說法了。現在怎麼樣呢?”

廷尉立刻起身道:“嚴光及趙王私自調兵,這點罪證是確鑿的,餘下廣邑公主及駙馬都尉有暗渡陳倉之嫌疑,原本定罪不費吹灰之力,不想奏事掾史臨時改了證言,又牽扯出荊燕氏族來……陛下曾令不枉不縱,臣等不敢含糊,唯有徹查,以報社稷。”

扶微趺坐著,聽他提起荊燕,驀地靈光一閃,面上笑得更為怡然了,“如此最好,臣僚恪盡職守,是朕之福。反案非同小可,莫怕人說過度株連,廷尉府只管查,屆時將卷宗呈上來,由朕御審。”

歷來皇帝親自問案的不少,但少帝以往從不參與,至多最後聽個奏報就是了。這次卻要插手,廷尉暗暗疑慮,不敢抬頭,只應了個“諾”,退回了座上。

殿上氣氛太壓抑,弄得早朝似的,壞了冰宴的樂趣。少帝命人搬壺來,又設了琴簫,請眾臣雅歌投壺。大臣們對這項運動是很感興趣的,起先還自矜,不敢在君王面前放肆。見少帝神態安和,踟躇了一陣便按捺不住,自發組成了四隊,輸者或歌或舞或說笑話,很快便陶陶然一片了。

扶微拜了個主禮的銜兒,閒閒坐在一邊旁觀。平時彬彬有禮的大臣們,這個時候倒是很放得開,探身、眯眼、歪脖子,一氣呵成。投不中的嘆惋不已,投中的手舞足蹈,全然把一旁的皇帝忘了。扶微臉上浮著笑,心思卻集中在了荊燕二字上。她知道廷尉所說的是荊王和燕王的合稱,即便如此,依舊讓她衍生出了別的念頭。如果沒記錯,丞相的父族就在荊王的封邑內。燕氏雖然不從政,但卻是荊楚的百年望族。如果他們與荊王有往來,那麼丞相又當如何自處?

莫怪她手黑,誰不願意博個良善的好名兒?可是他做得太過,那點帝王心術不過是自衛,也是借東風的手段。

“傳信給魏時行,細查荊楚燕氏交遊往來。”她壓聲對太傅道,“恐怕這樁案子牽連會越來越廣,我不希望半個大殷都摺進去。短短數月狼煙四起,諸王侯人人自危,於我不利。這件事背後有推手,我料未必是丞相,但我需要他施援手。”

太傅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這點因果還是懂的,揖手道是,“臣八百里加急告知魏時行……”

忽然一陣鬨笑,擾了太傅後面的話,只聽見司徒龐信討饒:“聖上駕前,不敢妄言。罰酒罰歌我都認,諸位大人行行好吧。”

扶微嘆了口氣,謙謙君子的外表,底下藏著一顆狂野的心,這些朝廷棟樑沒有一盞是省油的燈。往年冰宴到最後都有葷話助興,龐信是個中好手,幾乎年年少不了他的獻藝。

莫道帝王莊嚴得不食人間煙火,其實很多東西史書上有意忽略罷了。比如本朝高祖,不高興了動不動問候人家“乃翁”,誰又能說半個不字?歷史遺留問題,到她這輩也不好遏制,甚至為了顯示她身為男人的從善如流,還得鼓勵司徒把氣氛推向高潮。平時笑不露齒,這回就得咧出十顆牙,少帝抬抬手,“噯,引諸君一樂,但說無妨。”

於是司徒便不再裝模作樣了,清了清嗓子道:“某郡某鄉有個秀才,家中甚窮,白天勞作,夜間點不起油燈,念不得書。秀才的隔壁住了個富戶,她家一到入夜即滿室掌燈,照得屋舍通亮。秀才發現後便在壁上鑿了個洞,自此以後……”

鑿壁偷光的典故,沒什麼新奇的。有人替他接了話,“自此以後勤加苦讀,終成一代文豪,對麼?”

司徒笑得卻很曖昧,“自此以後秀才的學業就徹底荒廢了,哪裡來的什麼大文豪!”

眾人俱一愣,待明白過來才連連呼晦氣。這個笑話倒不算露骨,可是扶微聽來也略覺尷尬。偏這時太傅捱過來,往她手裡塞了一卷布帛,悄聲說:“臣恐太后忌憚陛下不是自己所出,要緊的學問不便傳授陛下。臣身為太傅,不得不挺身而出了。陛下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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