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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做什麼？」

「應該是我問你們要做什麼吧？找人鬧事？網上帶節奏？」白芷推了推眼鏡。

——是的，她已經戴上了。

這條街就有眼鏡店，買起來可太方便了，還多買了一副交給444。

戴上眼鏡的她，像是開了buff一般，瞬間變得氣場驚人。

「你都知道了……」向北隱低聲喃喃。

「你是來奚落我們的嗎？！我告訴你程白芷，我不會認輸的，我才是能夠真正傳承程家菜的人！」程丁香手握緊成拳，死死盯著白芷。

白芷一臉淡定，眼鏡下的眼睛裡面毫無情緒，嘴角帶著一點微揚的弧度，掃過他們的視線，彷彿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那姿態彷彿無言表示著——

神，從不將螻蟻放在眼裡。

「我不是來奚落你的，相反，我是來看望你的。」白芷抬腳，緩緩走上前。

看望？

「程白芷！！你欺人太甚！」程丁香咬著牙，恨恨盯著她。

「白芷，你不要這樣，放過我們吧……」向北隱突然伸手拉住白芷，眼神帶著兩分哀求，「她也是你妹妹，我們、我們一起長大，自小的情意……」

「北隱，不要求她！」程丁香很是硬氣。

「呵。」白芷突然笑了。

隨即，她像是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迅速收回手，拿出紙巾擦著他拉過的地方，一邊擦拭著一邊淡淡開口：「程丁香，發現了沒？這個男人其實很沒有底線。他可以在自己師父死後就背叛程家，也可以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哀求別人。」

「白芷！」向北隱滿臉不可置信。

程丁香愣了愣，隨即憤怒道：「程白芷！你不要胡言亂語！！」

「我是胡言亂語嗎？程丁香，你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黑程家菜館的是你，找人鬧事的是你，用不正當手段的是你……他什麼都沒做，但他乾淨嗎？」白芷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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