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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芷笑了笑。

伸手，接過名片。

不得不說，季雙成實在是很有分寸，她不討厭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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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辦法合作，季雙成匆匆而來，又只能匆匆而走。

他沒讓人送他，自己帶著助理失望離開。

不過好在得到了白芷的承諾，也算是一個好訊息。

其他人留在別墅，季雙成已經走了，但他們還是都沒有心情去錄製節目，視線看著白芷，充滿了複雜。

伍明澤是第一個開口的，聲音沙啞磁性，一雙眼睛認真注視著白芷，彷彿含著無限情意：「小芷，你剛剛應該答應季導演的，他能夠給你帶來的收入，可能比你賣掉改造遙控賽車的錢還多，能讓你直接邁入豪門……」

「是呀，白芷你不是圈裡面的，可能對季導不是很瞭解，這麼說吧，要是季導說要拍電影，不知道多少一線大腕願意免費去拍，又不知道多少資本捧著錢去投資呢。」劉若彤上前，伸手想要挽住白芷的手。

這是女性之間表示親密的動作。

然而，白芷讓開了，疏離感毫不掩飾。

她淡淡道：「那又怎樣？和我有關係嗎？」

劉若彤：「……」

白芷視線又看向伍明澤：「小芷不是你叫的。」

她眼神有些冷，看伍明澤的眼神無端讓他覺得——自己不配。

他忍不住後退兩步。

「神氣什麼呀，不就是有點什麼技術季導用得上嗎？瞧這個得意勁兒！」張月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但劉若彤和伍明澤他們都沒走，薇安沒說話，也沒走。

她的眼神一直晦澀難辨的看著伍明澤。

趙白芷展示了她的籌碼，伍明澤是要立刻倒戈，想要拋開自己，再去討好趙白芷嗎？

她的手握緊成拳。

「你們都下樓去錄製，別都在這兒杵著了。」於林咳嗽一聲，皺著眉頭安排。

伍明澤和劉若彤還想說什麼，但因為導演發話，還是緩緩往樓下走去，只是這一次，他們走的時候和白芷打了招呼。

——雖然白芷並沒有回應。

不管白芷對他們是什麼態度，不管他們過去多少恩怨和不滿，現在白芷讓他們有利可圖，就沒什麼放不下。

過去他們互相譏諷，這會兒只要白芷願意，她可以和劉若彤做「閨蜜」，和伍明澤做「戀人」。

只要有利益，他們就可以立刻放下身段。

就是這麼現實。

等到他們都離開後，於林看向白芷，咳嗽一聲，激動地搓搓手：「那個，白芷啊，你沒有和季導合作，願意和我合作嗎？你放心，我可以給你免費打工！你有安排就照你的安排來，我都沒意見。」

免費打工算什麼，甚至倒貼錢都願意。

誰要是能拍第一部 裸眼3d作品，那就是功成名就，一舉成名，想要多少錢沒有？

於林想到這兒，眼睛更亮。

他想，他和白芷現在到底是導演和嘉賓的關係，有合作，她肯定不好直接拒絕吧？

真有機會，應該會第一個考慮他吧？

白芷聞言，扭頭看向他。

於林眼睛很亮，一臉期待。

白芷嘴角微勾，冷笑：「我都沒有答應季雙成，你覺得我會答應你？於林，你臉這麼大嗎？」

於林：「……」

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上了。

猛地關上的門，差點撞到了於林的臉上。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緊閉的大門，半響才咬牙切齒——

「趙、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