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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已經過世的老伴,他的聲音更加冷了,“幾年不見,你的事我聽過不少,我看你過的也不錯。”
施涼說,“託福。”
容振華心裡五味雜陳,盛光德玩的一出好計,他們容家也和外界一樣,被蒙在了鼓裡,錯把冒名頂替的當未來兒媳對待,而對著真的吳家外孫女,他們沒給過好臉色。
本來容家就是對不起老吳家,有愧在先,按理說,那次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出手,但他還是做了小人,因為他不想小兒子再被這孩子算計,用來對付他的父母,對付容家,那太殘忍。
哪曉得,竟做了悔恨終生的決定。
如今兩家的緣分淡然無存。
容振華閉了閉眼,好半天才硬邦邦的說,“他前些天回來了。”
施涼無端想起那通陌生來電,下一刻就聽到容振華說,“不是一個人。”
她的眉頭動了動,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容振華說完了,就一直暗自觀察施涼的表情變化,卻捕捉不到一絲有價值的痕跡,這孩子要麼是太會掩藏自己,要麼就是真的事不關己。
後者的可能性佔百分之九十,畢竟當年就是一個下棋的人和一顆棋子而已。
容振華不願意去回想五年前那個夜晚,更是害怕去想那之後的整整一年,他很後悔沒有及時把小兒子綁出國,否則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那些事,老伴也不至於操勞過度,發生意外。
“難得碰上,該辦的手續還是辦了吧,”容振華面無表情,“後天上午九點?”
“可以,”施涼很平靜,“我會準時到的。”
容振華還想說什麼,施涼已經轉身走了,從頭到尾都沒露出情緒波動。
到了當天,施涼起的很早,確切來說,是一夜沒睡。
她去浴室泡澡,空腹加上沒休息,起來時雙腳發軟,有些頭暈眼花,差點摔地上。
定的鬧鐘響了,施涼抓著門,把溼拖鞋丟掉,打著赤腳走出浴室。
寒冬臘月,臥室的空調關了,溫度低的能把人骨頭都凍著。
施涼倒是不在意,她把桌上的空酒瓶收拾了,就去刷牙洗臉,再給自己弄早餐。
一點東西不吃就出門,她怕自己低血糖犯了,再出個什麼笑話。
八點四十,施涼的車停在民政局外面,她降下車窗,左右看路況,裡出現一個男人。
他立在臺階一側,單手插兜,身上穿著裁剪得體的休閒西服,襯衫顏色不再是鮮豔的粉,變成穩重的炭灰,額前碎髮也沒有隨意不羈的散下來,而是全部梳到腦後,露出凌厲冷峻的眉眼。
長大了,也長高了。
施涼關上車門,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第47章
道路上的積雪被敷衍了事的清在兩旁,混著一些泥土和枯葉,髒不拉幾的,影響心情,有一對剛領完證的年輕夫妻挽著手從那邊經過,討論著酒席要辦多少桌,這個天穿婚紗很冷,禮錢大概會有多少,要給未出世的寶寶準備什麼東西。
那種摻雜著埋怨和期待的幸福感並沒有擴散到另外一男一女身上。
施涼的腳步停在一個適當的距離,太遠了,說話需要喊,有些滑稽,近了,有些曖|昧。
“別來無恙。”
容蔚然眼底的冷光如冰刃,直刺過去。
到底是長大了,那個當年暴躁憤怒的吼著“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見一次,就打一次”,以及痛苦絕望的想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青年被時間碾滅,不見了。
“五年不見,你過的很好。”
施涼撩撩眼皮,“你也不差。”
短暫的壓抑後,容蔚然轉身走進大樓,似乎多說一句都不想。
施涼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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