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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您和先皇后一樣。”
皇帝怔了下,他並不知道這裡頭竟還暗藏這樣的玄機,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當夜孝慧皇后方不方便,他都不可能在她那裡過夜。
“朕記得,你才進宮的時候朕曾調侃過你的名字,朕也瞧出來了,你確實是個重朋友義氣的人。”皇帝坐在圈椅裡,難得像今天這樣,這麼平等嚴肅地同她說起這件事,“薛尚章是你幹阿瑪,是孝慧皇后的父親,不得不承認,朕很忌憚他。朕不知道你對他印象如何,但在朕心裡,他擅權干政,就在大前日,他還當著所有軍機大臣的面公然反駁朕,朕是皇帝,絕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於朕的朝堂上。你和薛深知是摯友,但朕希望你明白一點,既入了帝王家,一切當以江山社稷為重,無需覺得對不起先皇后。朕與先皇后沒有半分夫妻之情,朕也不可能同她圓房,因為朕不願意有一半薛尼特氏血統的孩子坐鎮我大英的江山,更不願意我的兒子成為第二個漢昭帝,他日被薛尚章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說了很多,嚶鳴靜靜聽著,聽得心平氣和。
確實沒有什麼可激動的,像盾牌的兩面,她看見的是堅實溫暖,而他看見的是冷硬陰寒。不能說誰一定錯了,臨崖而立的人,對風向的憂懼遠大於站在院子裡放風箏的人。他說無需覺得對不起先皇后,這句話多少解了她的困窘,連他也知道,深知一直是她邁不過去的坎兒。
皇帝見她低頭不語,終於覺得有些忐忑,“皇后,朕希望你是個明事理的人,別因為自己和誰有交情,就不辨是非,一味的幫腔。”
嚶鳴說自然,“各有各的立場,對錯也不由我來定。”
他略略放下心,又想起她才剛說的話,大婚當夜順不順利在她看來是大事兒,那就說明她是在乎這樁婚事的,至少不願意走先皇后的老路。
皇帝很歡喜,太嚴肅的話題並不適合他們倆,他不過是來問問信期的日子,扯出那些掃興的事兒做什麼,還算言歸正傳為好。
“那麼……皇后願意大婚當夜和朕圓房嗎?”他壯起膽兒問,“你早早告訴朕,朕也好作準備。”
這人……真是拿驢腦子形容都不為過。嚶鳴皺著眉,很不屑地瞧著他,“這種事兒要作什麼準備?老佛爺不是天天兒喂您龜齡集嗎。”
說的也是,可他就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得了一句準話,便能全心期待大婚了。不過這點兒心事不足為外人道,他還在試圖周全,“朕的意思是你要報個準日子,別弄錯了,回頭不吉利。”
那倒是,大婚對她來說一輩子只此一次,還是希望順順利利的,便道:“日子向來很準,每月也沒有大變動,都是十二。”
“那歷時呢?”他一本正經地求教,“你上回說過,有的人一月兩回,每回十天,但願皇后不是這樣的。”
嚶鳴懵了下,“我說過這話?”
皇帝看她的模樣就知道是說謊穿了幫,自己挖下的坑太多,連自己都記不得了。有時候他還是很佩服她的,她不光能蒙後宮嬪妃,連他也不放過,“皇后真是藝高人膽大!”
“哪裡。”她勉強笑了笑,“我不敢瞞騙主子,主子要不信,問問德祿就知道了。”
門外站班兒的德祿聽見點名就要進去,再一琢磨不對,這個問題他哪兒知道呀。皇后娘娘這又在坑人呢,他站定了腳,看見邊上的猴崽子竊笑,他一瞪眼,撅嘴吹出了一聲氣音:“去!”
皇帝覺得別人怎麼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你究竟是幾天?十天?二十天?”
嚶鳴忙搖頭,“我倒不是這樣的,畢竟沒那麼些血可流,我就七天而已。”說完謙虛地笑了笑。
皇帝善於思考,開始算日子,“十二……今兒是十六……這就是說你正在信期呢?”
嚶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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