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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盯著身旁這人看了一會兒,小心動了動身子,季思似有所感,猛地一下睜眼,瞧見祁然時愣了愣,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你……」季思張了張嘴,嗓子有些沙啞,清了清嗓子道:「你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著倏地起身,剛轉身邁出一步,祁然啞著聲說:「季思,你是否心悅於我?」
季思身子一僵,隨後回首,展顏一笑,堅定道:「是。」
他喜山川星河,世間萬物,可在祁然面前,山川為平,星河皆暗,萬物皆是塵。
是啊。
他心悅祁然。
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66章 湘州的解藥
翌日清晨,岑於樓得了訊息,早早便來了竇府替祁然檢查,把了脈後將脈枕收回藥箱中緩緩起身道:「許是祁大人練武底子比普通人些,這疫病擴散的慢,沒要了命,倒是留了口氣,可一日查不到疫病源頭,就一日沒方子下藥,那這疫病來的兇猛,照現在這情況看來,也拖不了幾日,唉!總之還是莫要鬆懈,湯藥別停,總歸能有點用處。」
祁然靠著枕頭,身上披了件鬆鬆垮垮的外袍,臉色慘白,嘴唇沒有一絲顏色,整個人帶著病氣,連呼吸都顯得格外微弱。
一直等岑於樓說完後,他才微微頷首,輕笑道:「有勞岑大夫。」
「不敢,」岑於樓搖了搖頭,「在下醫術淺薄,只能盡力而為,盡人事聽天命,其他也無能為力,祁大人好生休息,在下告退。」
「岑大夫慢走。」
岑於樓將藥箱收拾好,作揖了行禮,轉身出了屋子,前腳剛踏出門檻,右邊突然伸出來一雙手,一把將他連人帶箱子扯了過去,慌裡慌張的往院子外跑去。
被拖著跑了幾步,岑於樓有些喘氣,是在受不了,一把甩開這人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沒好氣道:「季大人這是要做甚?」
季思被甩開了手被迫收了腳步,聽見詢問,回過身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昨夜祁然剛醒來的時候,季思有些震驚,更多得是欣喜,還帶著些難以置信,祁然昏迷了三日,他的心就亂了三日,整日忙的沒有半刻歇息,像是失了神的靈魂,全靠著身體本能做著行屍走肉。
因為害怕啊,多害怕啊!
害怕一冷靜下來,就會被祁然會死這個念頭嚇住,害怕床上這人沒了呼吸心跳,成為一具冰涼的屍體。
直到和祁然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季思才有了實感,那些四處分散的七魂八魄才歸了位,他又感覺到了自己還活著。
祁然那個問題,是季思意料之中的意外,一個本應該在三日前就問出的問題,整整延遲了三日。
季思聽到那個問題時,腦中各種思緒統統停止,連張口否認的話語都說不出,最終只能點頭。
是。
他心悅祁然。
過去,現在,以後。
事物變化萬千,春走冬來,人散又聚,一切都在運轉流逝,處處都在改變。
不變的是他心悅祁然,這是個事實。
世間藏不住之事有三:
疾病纏身。
貧窮無錢。
心悅之人。
季思就這麼點頭張口,將心中最不能讓旁人知曉的秘密宣之於口,他並未覺得有何不對,可冷靜下來後卻依舊覺得尷尬,無關乎其他,單單有些難以直視祁然而已,因而後頭兩人都未出聲,直到現在。
聽到岑於樓詢問,季思抬手張了張嘴,卻未說出聲,只好收回手往旁走了一步,遲疑了片刻又走了回來,看著岑於樓張嘴,最終依舊沒出聲,看的人著急。
「季大人究竟是想問什麼?」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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