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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後停頓片刻又補充了一句,「若是王之貴也有相同的症狀,難民所和牢房離的極遠,一日而已定然不會出事,定然是前幾日的問題,那這般算來,可是疫病了?」
此話一出,屋中沒了聲響。
他們都知道「疫病」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
大水圍城,再加上如今糧食緊缺,若是真有疫病,天色濕冷整日見不到日頭,這種環境下淋著雨,泡著水,本就是最擔心染了病氣,那時候環境如此惡劣,物資也跟不上,只能眼巴巴等死。
湘州將近兩萬的百姓,難民也好,居民也罷,如今通通被擠在了一塊兒,僅用幾塊薄薄的木板隔開,誰能確保萬無一失,疫病病原是何誰能知曉,萬一病氣一個個被過了去,到時候統統染了病,那湘州城可就完了,說是窮途末路也不為過!
幾人心中都清楚這裡頭的麻煩,因而均未出聲,各個眉頭緊鎖神色滿是憂慮。
祁然目光一凜,垂眸沉思許久才出聲道:「如今是何情況也說不清楚,與其乾等著,不如去瞧瞧就知道了,得麻煩崔大人尋幾個醫術高超些的大夫,你我分別去牢房和難民所走一趟,是不是疫病我們說了不算,一切得大夫看過之後才可下結論,疫病這事不是小事,處理不當死的便不僅僅是幾人而已,湘州上萬的百姓均有難,以免民心不安先別聲張的好,等確定了再說不遲。」
崔灝也明白這事嚴重性,眉頭皺的死死的,等人說完後點了點頭,轉身立刻著手去安排。
等人出了屋子,祁然低頭看向季思,遲疑一會兒對杜衡道:「季大人傷勢未愈還需多加休息,得勞煩杜大人多費心了照看左右了。」
「下官職責所在,」杜衡微微頷首,「倒是祁大人要多加小心,若真是發了疫病,又尋不到病原,那現在的難民所和牢房便是極危險的地方,祁大人此行需得多加註意才是。」
「興許不是疫病。」
杜衡嘆了口氣,「但願如此吧!」
祁然沒回話,只是垂眸又瞟了一眼從頭到尾都安靜如初的季思,張了張嘴卻又將話語嚥了回去,抿緊嘴唇便轉身欲走。
他剛邁出一步便感覺衣擺被人扯住,順勢轉頭溫聲道:「季大人可還有吩咐?」
季思張嘴時喉嚨還有些疼痛,他心中焦慮,萬分擔憂這沒頭沒尾的病症是怎麼一回事,可自己卻也明白急是無用,當務之急更應該聽從大夫的話,好好修養,因而只是默默聽著閉口不言,見祁然詢問只是垂了垂眸拉過他的手,輕輕在上面滑動了幾下,一個安字,平安的安。
祁然沒動,任由他在掌心描,酥酥麻麻的觸感透過掌心擴散開,流淌進心底和腦中,激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一直等人停下動作,他才收回手握拳放在身後,掌心還殘留著那抹溫熱的觸感,久久不散,「下官知曉,季大人好生休息。」
等人腳步匆匆出了房門,季思就伸長了腦袋眼巴巴得望著,直到瞧不見人身影才收回目光,眯眼沉思。
他不能坐以待斃,掀起眼簾看向杜衡,未出聲,只是死死盯著。
杜衡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思索了片刻不確定道:「季大人可是有事吩咐下官?」
季思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個兒喉嚨。
他被竇元亮挾持差點沒命回來這事杜衡從旁人口中得知了,也知道這人脖頸受了傷大夫讓他噤聲修養幾天,杜衡見他這樣,想了想喚了丫鬟取來了筆墨紙張遞了過去道:「季大人請說。」
接過筆後季思埋頭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那位大夫呢】
祁然在矮坡上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心中立刻明白,定是那位大夫聽懂了他話中之意去了遠良糧號,自己才能逃過一劫,他二人僅有一面之緣,互相連姓甚名誰都不知曉,當時也不過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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