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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忍著疼坐起身來,附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吻點頭道:「是,同你一起。」
祁然眼睛通紅,握住季思的手漸漸收緊,手背青筋凸起,面目有些可怕,沙啞著聲音重複著一句話,「不能騙我……」
他像是陷入進了夢靨中,滿是血絲的眼眶瞧起來瘮人得緊,每重複一句手便縮緊一分,季思被捏的生疼卻沒皺一下眉,只是抬手抽掉祁然束髮的系帶,如墨的發撲散開來,飄散在他臉上,緩緩滑落,同他自己的髮絲糾纏在一起,隨後略帶乾燥的吻落在祁然唇上,很熱,帶著鼻腔撥出的氣,還有在唇上來回試探的舌,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亂的是發還是心。
「不騙你,」季思含住他的唇,眼尾染上春色,一遍遍回答,「不會騙你,我若騙你,你就弄死我。」
祁然腦中緊繃的弦「啪」地斷開,握住季思的腰身貼向自己,用了全力吻下去,手是禁錮口舌亦是束縛,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往前是熔岩,往後是鐵臂,處在中間是搖搖欲墜的自己,季思後者痛撥出聲,聲音還未飄散開便融進了交纏的口舌之中。
帳外的天是帶著涼意的,帳中的天卻是滿園春色,他倆抵死纏綿,氣息交織,水聲混合著喘息聲,聲音帶著,帶著不捨,帶著眷念,似有千言萬語都被這一吻訴盡。
分開時,兩人都喘著大氣,祁然的鬢角出了汗,髮絲凌亂,季思唇上沾著水漬,紅潮密佈,眼中含情,衣衫大開,更顯眉眼含春,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猶如天邊星辰,亮的祁然心頭一軟。
他附身舔掉季思唇邊的液體,沙啞著嗓子出聲:「傷口裂開了。」
季思低頭瞟了一眼,血跡沾染了中衣留下抹紅,難怪覺得更疼了,他抬眸沖人笑了笑,「不礙事。」
祁然嘆了口氣,將人衣衫整理好,把心底那股邪火壓下去,啞聲道:「睡覺,你的傷需得好好養養。」
聞言,季思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最終得出結論:「祁然,你是不是不行啊?」
祁然:「……」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兩人在床上踉踉蹌蹌後,祁然慢慢收手。
季思:【瞪大眼睛】祁然,你是不是不行啊?
祁然:……
兩個時辰後:
祁然:【兇狠狠】我行不行,你說我行不行。
被榨乾沒有一點力氣的季思:行行行,你最行了,不要了,咱們歇口氣吧。
ps:這倆人真的沒眼看,沒眼看,嘖嘖嘖
第96章 甕中捉鱉,聲東擊西
祁然體內的餘毒未清,季思這一身的傷更是需得好生休養,故而兩人也沒打草驚蛇,降低著存在感,安分扮演著亡命鴛鴦的戲碼,這齣戲其實演的人不信看的人也不信,僅僅除了阿魯曼蕾深信不疑外,雙方都有著自己的打算,面上端的卻是不動聲色,客套本分。
季思知道阿魯曼蕾就是自己在喀什城外見到的姑娘時,有些驚訝,他當時察覺到這二人身份不一般,卻未曾想一個是南甸將軍,一個是南甸公主,身份個頂個的尊貴,還剛好讓他碰見了,倒是有些巧了。
從他醒來後又過了三日,這三日的時間足夠讓他將一些事情理清楚,那日聽到的蒙達朗便是南甸王的胞弟,南甸王室血脈薄弱,南甸王膝下只有兩個女兒,小女兒不過四歲,大女兒阿魯曼蕾今年也才十三,倒是有一胞弟在朝中聲望很大,擁護者眾多,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在臨安的時候便聽說南甸王身染重病,估計撐不了多久了,按理說南甸之子應當承王位,可南甸王恰恰無子僅有公主,這無論哪國都沒有女子繼位的先例,一是有違倫常綱理,二是難以服眾,自古龍上鳳下,若讓女子統國,陰不陰陽不陽徒留後世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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