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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的這屋子十分簡陋,除了一張桌子就是一張床,幸好水缸中存著水,祁然身上髒索性把盔甲解下脫掉外袍只著中衣,從水缸中舀出幾勺水淨手,這才坐到季思旁邊,沉聲道:「脫衣服。」
季思單手拖著下巴,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戳了戳祁然的胸膛,歪著腦袋語帶笑意的說:「我怎麼聽著你這話那麼輕浮呢,子珩哥哥要不你幫人家脫吧~」
祁然沒好氣的一把拍開胸前的手指,輕聲道:「別鬧。」
「嘖,」季思嗤笑一聲,再一次感嘆長大的祁子珩沒小時候逗起來有意思,祁家這規矩養大的人都是些小古板,只好自己動手解開外袍和中衣,念著地方不合適也沒全部脫下只是鬆鬆垮垮的掛在臂彎,如墨的發盡數披散在他光滑白皙的後背上,黑白分明,像是一幅上好絹布繪製而成的山水潑墨畫,那些藏著髮絲下的紅痕顏色有些艷麗,像是山林深處的紅梅,每一個細節和光澤都恰到好處的精妙絕倫。
季思將髮絲統統攏到一邊,露出背部和纖長的脖頸,他雙手交疊趴坐在桌前,下巴擱在手臂上,悶悶道:「也不知會不會留疤,這要是留疤了你以後可不準嫌棄我,不過留就留吧,男人多個傷疤瞧起來也挺好。」
「不醜,」祁然笑了笑,俯身檢視,季思背上的傷痕不多 ,但是多集中在腰腹肩膀這一塊,但是因為他面板白的緣故,顯得傷痕特別明顯,湊近了瞧還是有些猙獰,結的痂有一些已經開始慢慢脫落,粉嫩的鮮肉看起來十分脆弱,祁然沿著傷痕用指尖輕輕撫摸,鼻樑的指尖觸碰到溫熱的肌膚,汲取著這一點點熱度,劃過微微凸起的嫩肉涼意四散,明明是冷的卻好似帶著火一般透過面板燒到體內,連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這感覺有些怪異,季思咬緊牙將一些奇怪的聲音嚥了回去,身子卻止不住顫抖起來。
「怎麼了,」祁然看出他的不對勁停下動作問,「是不是太疼了?」
「沒,」季思將腦袋埋進手臂中,甕聲甕氣的回答,「就是有點涼,你看快點。」
祁然盯著人泛紅的耳尖嘴角不自覺露出抹笑,繼續沿著人傷處檢視,也收了那些逗樂的心思,這人昨夜又淋了雨還騎了馬,結痂的傷處的確有些裂開,還未脫落的痂被雨水泡的泛白隱約有些滲血,他從衣襟中掏出一個瓷瓶掀開蓋子一股清幽的藥香瀰漫開來。
「你還帶了藥啊。」季思問道熟悉的藥味換了個姿勢問。
「以備不時之需。」祁然道。
隨後挖了一坨輕輕塗在季思後背,這藥膏是乳白色的冰涼涼的質地,可是一接觸到手的溫度藥膏就融成了水順著祁然的指縫流到手腕,他俯身彎腰湊近呼吸打在面前這人的背上,引得季思下意識縮了縮肩膀,等到冰涼的液體塗在有些發熱的傷口上時,連眼瞼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垂著眸緊緊抿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響,祁然也未出聲只是一點一點將藥膏塗均勻,看著乳白色的液體覆在傷痕上,白色混合著紅色有些淫靡,盯著瞧了瞧,祁然眼神漸漸暗了幾分,不自覺的吞嚥了幾口唾沫,突然發現自己眼神過於炙熱,慌忙垂下頭將視線移開。
這藥用的許多上好藥材,塗到傷口藥效立馬揮發出來,清清涼涼的感覺讓季思的痛感少了幾分,他挪了挪下巴,髮絲擋住大半邊臉,聲音有些淡淡地傳出來,「我記得以前有次秋獵咱們騎馬,我摔傷了也是你給我擦的藥,當時馬跑了,獵場又大,你背著我走了挺久才回了營地,滿頭的汗也沒吭一聲,我當時就在想祁然又能幹懂的有多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就可惜不是女子,要是女子我一定八抬大轎娶你過門,為了這事我還難過好久來著。」
「那你後面怎麼不難過了?」祁然被這人語氣逗樂了笑著問。
「難過啊怎麼不難過,」季思回憶著過去種種,唇角的笑意加深,「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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