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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是處好地方,」蕭長笙眯著眼睛笑,「天子腳下人傑地靈,有名氣的人可不少,我瞧兄臺一副文人打扮卻武藝非凡,舉手投足間自是一派風流,想必應當不是等閒之輩,可否告知名諱?」
「算不上什麼大人物,當不起蕭副將這般讚譽。」祁然小口抿著茶水回。
被拒了蕭長笙也不惱,端起面前茶杯一飲而盡繼續道:「兄臺不說我也只能自個兒猜猜了,我觀兄臺樣貌不過弱冠以上而立之下,比我年歲還小些,文武斐然氣質超群,性子淡然喜怒不言於色,為人更是話少穩重,我雖久未居臨安但還是知曉一些,京中年歲同兄臺相當之人自然不少,可要論性子和才情武藝和談吐,那偌大的臨安城翻了天去也尋不出幾人。」
他說這兒停了片刻,摸著下巴眉頭緊鎖,一臉想不通的表情,「青木林外的那群人是兄臺動的手吧,那些傷痕是劍傷,既有見識才情又能使的一手好劍法想必只有祁相家的二公子,大理寺少卿祁子珩了吧。」
話音落下,營帳中的氛圍突然變的緊張起來,季思垂著眸不語,祁然也未出聲,只是默默喝著杯中茶。
蕭長笙將二人的一舉一動盡數收入眼中,突然大笑出聲,「我隨便猜猜的,畢竟大理寺少卿這時候應當在大理寺當值呢,哪能來喀什這窮地方,這京官私自出京可是掉腦袋的,祁少卿一向克己守禮哪能幹出這等事來,更別說聽聞祁少卿和季侍郎水火不容,這兩情相悅更是不可能的,話本都不敢這般寫,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著,一邊站起身來掀開簾子沖外頭看守的南甸士兵嚷嚷:「來人啊,送點吃的過來,這人都要餓傻了,一會兒你們將軍過來只能看見三具屍體啊。」
門口計程車兵不敢得罪他,只好急急忙忙去尋吃的,蕭長笙又轉身坐了回去,撿了顆蠶豆塞屋裡嘎嘣嘎嘣嚼著,同時沖季思揚了揚下巴,「你知曉要殺你的那群人是何身份嗎?」
季思對這人本就沒啥好態度,再加上剛剛別有所指的一番話,更是覺得蕭家寫倆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燈,聞言也是不冷不熱的嘲諷,「不知曉,若是蕭副將知曉還望告知,也好讓季思明白這仇家是誰。」
「呵,」像是明白季思會是這個態度,他也不惱,在身上左右摸了摸,從內襯中摸出個黑漆漆的東西朝著人扔了過去,斟了杯茶拿在手裡把玩,語氣淡淡地說:「你遇襲也是怪我氣不過你針對我們蕭家故意折辱你,故而才讓旁人趁虛而入,人雖還活著奈何我一向明辨是非,怕你以為我同那群人是一夥的,回京一遞摺子我可有口難辯了,這東西從那群黑衣人屍體上扒下來的,你待好生瞧瞧可能瞧出些端倪。」
那看清楚樣貌的東西扔過來時,季思抬手便穩當的接住,放在眼前一看,再湊近鼻子一聞,味道有些刺鼻,確是一塊人皮,也不知用了什麼處理法子,人皮泛著白,唯有中間的刺青顏色鮮艷,像是深深刻在骨血中,上面用硯青色紋著展翅高飛的雄鷹,眼神兇狠栩栩如生,爪子卻同一般蒼鷹不同,乃是五爪雄鷹,祁然也放下被子湊過來打量,季思順勢將人皮遞了過去,後者拿在手中端詳了片刻,沉聲道:「這是西羌標識,燕宇。」
「不是,」季思接過話,拿過那塊指著上面鷹尾部分沖祁然道:「西羌以雄鷹為瑞獸,皇室信奉也是雄鷹,因為佛家有佛祖割肉餵鷹的典故,故而西羌認為雄鷹是凌駕於神佛之上,神都不懼,萬物不怕,是草原上的強者,起初的圖騰是一隻無尾鷹,後面每繼位一位皇帝,尾部翎羽便多一片,而這個刺青多是紋在禁軍親衛或是執行任務的死士身上,用的是西羌古法紋制,人死後才會露出來,是為了讓他們靈魂能順著雄鷹的指引回到故土,不至於當個孤魂野鬼。」
他將這番話說完,蕭長笙打量的目光多了幾分深究,而祁然稍稍一沉思便明白了這裡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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